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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以为还须动用他的“骆氏擒拿手”,捉住这只爱玩躲猫猫的小兔子……现在她竟如此合作?

    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要……要现在解释吗?”丁薏芸走到床沿,一股脑儿坐下。

    “当然!”骆炜惜言如金,够酷了!

    丁薏芸贼不溜丢的眼珠子转呀转的……

    “哇!好舒服呀!这床可真软,躺在上面果真消除疲劳,能养精蓄锐呢!”丁薏芸作势在双人大床上滚来滚去。

    “你一直站着不累吗?过来歇歇嘛!”她媚了骆炜一眼,“美人”与“软床”诱饵双管齐下,神仙也动心。

    “不必!你别岔道,快快招来!”骆炜却如不点头的顽石般,不给半分面子,紧咬着主题不放。

    “好嘛好嘛……让人家休息一会儿,爬了五层楼,你不累,我可是累坏了!”丁薏芸翻身面对着床被,恨恨地捶打温软的床。

    她咒骂着骆炜的难缠与执拗,一面磨着恨得发痒的牙,一面寻思着脱身之道。

    “你说是不说?再拖下去对你可没半点好处,反正我今晚是打定主意跟你耗到底了!”骆炜撂下狠话,他可是当真,绝非虚张声势而已。

    “好好好好……”丁薏芸一个劲儿敷衍着,她只得坐起身来,反正就见招拆招吧!

    “你为什么住进旅舍?跟楼下那个陌生男子是何关系?”骆炜咄咄逼人,大有兴师问罪的气概。

    “这个嘛……说来话长……”丁薏芸还痴心妄想着拖延战情。

    “没关系,我很有耐性!”骆炜沉声说道。

    “啊?”她惊叫道。他的话仿佛一记巴掌,热辣辣地熨在她双颊!

    “啊什么?既然话长,还不说来吗?”骆炜继续逼问道。

    丁薏芸偷瞄着他板着脸的表情——啧啧啧,活像是拷问犯人资历长达二十年,久久无法蒙长官关爱而升迁,抑郁不得志的狱卒。

    “干么那么凶嘛……”丁薏芸嘟着小嘴,她可不是犯人哩!

    “到底说不说?”骆炜没耐性地吼着。只要一想她和某个陌生男子进出旅舍,他就揪心、他就恼怒!

    “那我说……可是,可是你必须答应不能骂我哪!”丁薏芸提出条件交换,她实在没啥把握。他一发狠,她就想到狱卒挥鞭无情审问人犯的景象。

    “还跟我谈条件?”骆炜鼻气一哼,嘴角一撇,语气上扬。

    丁薏芸心惊,狱卒又甩了一鞭。

    “不敢不敢……我老实说吧……”她被狱卒折磨得伤痕累累,若再不从实招来,恐怕那骇人听闻的“烙刑”,凭他紧咬住话题的记性,应该会想到可以拿出来用用看的。

    “呃,就是呢……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啦!”丁薏芸话锋一转,予头直指狱卒。

    “我?”骆炜愕然,这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她竟扯上他?

    “对,就是你啦!别想赖……”丁薏芸嫣然一笑。好玩好玩!大家来瞧瞧狱卒反被指控的错愕神情。

    “我赖什么呢?你得说明清楚!”骆炜虽愕然,仍能理出头绪。她若想栽赃于他,甭作梦了!

    “唉……”丁薏芸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冤狱如何平反呢?首先,必揪住幕后真凶。

    “好端端地叹什么气?”骆炜有点搞糊涂了,怎么她一下子引个话题,一下子却又唉声叹气的咧?

    “就你呀!要不是你这‘实习男友’的大帽子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会沦落到找牛郎讨教切磋吗?”丁薏芸极其委屈地娓娓道出。

    “牛郎?”骆炜竖直耳朵。老天!

    他没聋没耳背……没听错吧?

    骆炜那对眼珠子简直要爆出眼眶,吓人的模样倒是提醒了丁薏芸——她与猪头同辈吗?笨得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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