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喝……”她哭泣地道。
面对如此固执的他,她宁可相信他对她的深情,只是,目前他们两人是处于敌对的状态之中啊!
李英才放开了她的长发,连忙为她拭泪, “别哭了,多喝些水吧厂
林语恬接过他手上的水袋,这才听话的喝起水来。她一边喝,一边偷偷望着他。此时他又恢复成那个温和又多情的表哥,微笑地看着她喝水。
待她喝光水袋里的水,李英才将她搂进怀中间道:“还要不要?我再去多拿点。”
林语恬忙摇了摇头,这样靠在他的怀里,竟令她舒服得想睡。
李英才望着她快要闭上的眼睛,轻抚着她的发道:“你安心睡吧!我会守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林语恬点了点头,安心的环抱住他,可就在她即将入睡之际,外头竟传来了一声大喝——
“林千耀,你终于还是出现了吧!”
林语恬忙睁开眼睛,推开了李英才,起身往门外奔去。
灰暗的树林之中,只有淡淡的月光照耀着,林语恬看见了她那久违的爹正一脸焦急的立在前头,而十二盗那四人已围住了他。
“爹!”林语恬大叫一声,随即被艳雪给制住了。
“语恬……你没事吧?”林丰德——也就是林千耀,慌忙问着。
“我没事。爹,你为什么要来……你大可不必管我的……”
“傻丫头,爹怎能不管你呢?你是你娘留给我最宝贵的东西啊!”
“废话少说!林千耀,今天咱们要你血债血还!”伍不全拔出了大刀,凶狠的指着他。
“慢着,五弟,等一下再杀他也不迟。林千耀,‘滇王之印’呢?你藏到哪儿去了,快交出来!”王佗喝问。
“我没有拿‘滇王之印’,也没有杀了其他弟兄!”林丰德正色的道,看来就是一副无畏的模样。
“你没有杀人夺印,那你为什么要逃?”
“因为你们要杀我啊!不逃,就只有死路一条!那日,大家盗回‘滇王之印’后,晚上便十分开心的喝酒庆祝,大家都喝醉了……我记得我不过是到外头小解,回去后,所看见的景象吓得我屁滚尿流……
“一个蒙面客拿着刀凶残的杀人,只见兄弟们一个个倒地,一时之间血流成河。我躲在外头,吓得不敢进去,一时又想到你们四个刚好不在寨里,便想去找大哥求救……可是,我四处都找不到大哥,再回到寨里时,就在门外听见你们误会我是杀人夺印的凶手,还听见你们誓言不杀我誓不罢休……我听了冷汗直冒……于是……就逃了……”想起当时的那一幕,林丰德仍是心有余悸。
“你当你在说书啊?!谁会信你的鬼话啊!”伍不全说着。
“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不会相信我,所以,我才逃的,这一逃就逃了二十多年……”
“别听他胡扯!先捉住他,再逼他说出‘滇王之印’的下落,然后,再拿他的血祭咱们的兄弟!还有大哥的妻儿们!”王佗拔出了刀。
“你们要杀要剐都没关系,可是,我只求你们放了我的女儿,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林丰德哀求道。
邵神山一听,不由得怒火中烧, “你的女儿无辜,那我的妻儿怎么办?!难道他们就有罪吗?;”
“大哥,你的妻儿真的不是我杀的!”林丰德急急地道。
“废话少说!好,既然你如此心疼你的女儿,那我就先杀了她,让你体会我的痛苦厂说着,邵神山举刀望向林语恬,愤怒已使得他失去了理智。
“不要啊!大哥!”林丰德连忙要上前救女,但其他人也同时逼近他,令他寸步难行。
见邵神山一脸阴狠的走向自己,林语恬感到十分的惊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