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慰。“我好想你。”他柔声的压低嗓道,但周围的人全都听见他的爱语因而笑出声。
思娘的回应是在红中头盖下笑开了眉眼,她回握他的手,让他知道她的回应同他一样。
“咳,可以开始了吧?”皇上笑呵呵的打断他们无声的传递爱语,这一对完美的结合让他感动不已。后来赶上的媒婆赶紧接手一切事宜,聂珥带着思娘拜别皇上和九王爷夫妇以后,还特地向老师父拜别,谢谢老师父的救命与教养之恩。长串的炮竹在思娘上了喜轿后点燃,自此,她也离开东大街,开始她为人妇做人媳的开始。***
“难道……”赵氏在聂珥一脸铁青的出门后,还不断忙碌的招呼涌进的宾客,直到她偷了空以后,才恍然觉得某些事不太对劲,她赶紧叫来同样忙碌的聂恺,捏着他的耳朵,准备狠狠的教训他。
“我就知道有什么事不对头,这二郎怎么可能会如此不甘愿的出门迎娶思娘,他们明明相爱的,大郎,你老实给我招来,我让你写信告诉二郎思娘认祖归宗的事,你没办到是吧?”赵氏不亏掌管整个聂府的悍妇,她亲手扶养的两个儿子,身上有几根毛她都清楚的很,想在她眼皮下耍把戏,门都没有!
“我忙啊,您也知道这打……”聂恺耳朵被矮他半截的娘亲毫不客气的揪牢,他却不敢喊痛的直呼冤枉,谁晓得他想解释都不成。
“你再给我瞎说,打你找到思娘以后,就见你镇日无所事事,忙?你会忙到连写封信都没空吗?”还想狡辩,她可不会这么轻易的饶过他。
“娘啊,您就饶了我吧,您再这么捏下去,小心您未来的媳妇嫌弃我长得没有二弟帅气,可是会跑掉的。”聂珥连忙抬出赵氏尚未见过的姑娘求饶。
“哼,”赵氏压根就不相信他会有红粉知己,她这大儿子不要老跑花柳巷她就很安慰了,今日若非她已经听见报喜人喊着新人回府,她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他。“这笔帐我们以后再清,还不快回前头帮忙招呼那些王爷们。”
聂恺开始觉得自己好可怜,一点都没有长子该有的呵疼与尊严。
赵氏与聂世忠高坐堂上,聂珥顺利迎回思娘,他们嘴上的笑可从未垮下过。
媒婆在外吆喝聂府的仆人在门前撒下稻米和糖果,供前来看热闹的小孩童们捡取,也顺道让这些孩童讨讨喜气,等喜糖与稻米都被小童们捡取差不多以后,聂珥掀起喜轿红帐,让两位聂府的婢女搀扶思娘下轿。
在当时的礼俗新娘的脚是不能踩地,所以婢女扶着她走过铺好的青檀花席,走进聂府大门。
思娘一路进了中门,她让喜婆与媒婆扶进悬有帐幕的小房间休息,媒婆在她耳边告诉她这叫“坐虚帐”,此时聂再也在媒婆的指引下走进,由婢女陪同指示坐在思娘旁边,媒婆又嚷声告诉众人,这称“坐富贵”,喜婆的嘴里也不断说着百年好合之类的吉祥话祝福他们。
“二少爷,该行礼了。”
喜婆递上槐木做成的筒交给聂珥,他身上披着彩带,同心结在胸前,媒婆指示思娘牵着彩结,而又要聂珥倒退走路,引导跟在他后头的思娘来到聂世忠与赵氏面前。
此时聂府请来一位福寿双全的妇女用秤杆将思娘的头盖掀开,这时就见满脸娇羞的思娘垂首,四周从未见过她的人则赞叹她的美貌,也终于了解为何聂珥会如此倾心于她。众人的赞叹声从未人相互凝视的两人耳里,聂珥激动的情绪早就成为众人的笑柄,但思娘泛红的晶眸含泪,她欣喜的瞧见阔别已久的情郎。
拜完天地后聂珥与她各牵着彩结一端朝聂家父母一拜,由于思娘的身份特殊,所以他们并没有依照习俗行下跪礼,只有以鞠躬作为礼节。
礼完后,媒婆又要思娘挽着同心结在前,拉着聂珥回房举行夫妻交拜礼,最后喜婆将糖果、瓜子及银钱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