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又伤人。“莫非你怕九王爷误会你和我有私情?”
九王爷?思娘的眸子染上受伤的疼痛,看在聂珥眼里有说不出的苦。
他们在干什么?彼此伤害有那么好玩吗?
“思娘这辈子都不会……”她哽咽的想撇清自己与九王爷的关系,她本来就和那位高高在上的王爷没什么牵扯,为何他要这么伤害她?
“罢了,”再次的抚上让他心醉的娇颜,他叹气道:“今日皇上下了圣旨,命我即刻训兵,一旬后领兵驻守襄阳城。”
一句后领兵驻守襄阳城?她惊恐于他说的话。
“一句后不是已经进入隆冬腊月?襄阳?那不是边关?”她慌乱的揪住他的手害怕的问道。
“边关危急,身为大宋子民,我义不容辞。”垂首细看为他担忧的容颜,她或许没有表面上的冷然。
一句十日,思娘望向小桌上的斗篷,苍鹰才开始刺上,依她的速度,最快也得二十来日才能完成啊。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他冀盼她能说出挽留的话,因为皇上尚未答应他自动请缨,只需她一句话,他便可以向皇上推辞此次的出征。
“我……”她以为一切都已太迟,圣旨一下,谁都挽救不了,所以她牙一咬,忍着满心的痛楚说出,“愿少爷马上峥嵘,早日归来。”
她说出的话不在聂珥预想的范围内,他心绞痛的放开她的手。
“聂某感谢你的祝福。”后退一步,他放弃了。
“二少爷请保重。”为我保重。
聂珥头一转,自此以后,两人算是没了交集。
思娘捂住胸口不敢让哭声破碎逸出,她只能揉揉疲惫的双眸,打算牺牲睡眠,赶在聂珥离开京城之前,将斗篷上的苍鹰缝制完成。***
聂府上下为了聂珥又即将出征弄得鸡飞狗跳,这件事不若以往的出征,因为聂珥负气请缨的事早已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没人不知道聂将军冲冠一怒为红颜,而这红颜却是聂府里的小奴婢。
“我早说过祸水红颜,”聂恺为了劝不动聂珥的事还与他大干一架,他如今脸上的瘀青依然清晰可见,坐在家中主厅,眼睛见到陪伴在娘亲身旁的思娘时,心中不免有气的呼呼说出,“我早说过,红颜祸水,二弟就是不听我的劝,还跪在皇上面前,在文武百官面前,硬是与王元帅抢走此次驻守边疆的差事!”
抢走?不是皇上下的圣旨吗?
思娘错愕不懂的怔怔望向聂恺,她不知为何他会说,聂珥的出征是他向皇上要来的?
“不是皇上下的圣旨吗?”常坐家里的赵氏同样迷惑的询问长子。
“放屁,”皇上要他找的人没头没尾的,连张画像都没有,已经够让他呕得焦头烂耳,现在又加上亲弟的事,他恼的已经顾不得堂上老父老母,粗鲁的话就这么说出口,“母亲您有所不知,王元帅为了二弟抢差事,差点没在皇上面前与他大吵一架。”
思娘杵立的身子轻颤,她没有表面上的镇定。
“我以为……”赵氏得知此事,也不免难受。
“那孩子,不过就为了……”聂世忠碍于娘子与思娘都在场,不好发泄,只好咽下所有想说的话。
红颜祸水,祸水红颜啊。他心中与长子有同样的感慨。
“我入宫去求皇上,他老人家总得卖我这个亲妹的面子。”赵氏说什么都不愿亲儿子在即将步入腊月时还到边关卖命,效忠也不是这种方式。
“没用的,娘,”聂恺阻止娘亲的念头。“我已经私下拜托皇上,皇上一句这是二弟自己坚持要去的,连他都阻止不了。”
因果全都在思娘身上,所有的目光全落在她那里。
苍白着脸,她已经不知所措的慌乱,整颗心全失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