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
“别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艾尔卡意有所指的警告。
“你见过我莫恩何时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吗?”莫恩自得的说,刻意忽略自己在说这话的同时,有些回避心底真正的声音。
“自鸣得意的家伙,小心欲哭无泪,求天不应。”
“有没有人说你越来越婆娘,越来越嘴碎?”他斜瞪艾尔卡一眼后,再度帮自己倒杯威士忌。
“你是头一人。”他凉凉的道。
喝口烈酒,莫恩问声说;“帮我留意台湾宁家的股票,看看他们有没有收回的动作。”
“你认为呢?”艾尔卡扔出一包公文袋后,说:“这是自宁静失踪以后,宁家旗下所有买卖交易的纪录,看来宁家不但没有因为小妹妹的失踪而慌了手脚,甚至还有更厉害的高手帮他们操纵市场。”
莫恩闻言不禁皱眉的拿出艾尔卡整理好的细目清单审视,果然,在他要求手下随意操纵宁家股票,造成不小风暴后,宁家显然也找到可支撑的金主,现下他们的股价不但回稳。连资金也跟着回流。
“我们有多少宁家主企业的股票?”他沉思后问。
“约百分之二十。”艾尔卡想了下后回答。
“用购入成本三分之二的价格抛售。”莫恩下令。
闻言,文尔卡吓掉手中正把玩的金笔。
“贱价抛售?”他不敢相信莫恩在得到宁静后,还这么对付宁家人。
“有意见?!”莫恩挑眉问。
“我不相信你是这种冷血的家伙。”他无法苟同道。“我有我的作法。”
“你以为里头的女孩要是知道自己奉献清白后,换来的依旧是你的无情,她会受得了吗?”艾尔卡厉声的质问他。
“是她自己要送上门,我没有求她。”他的感情顿时冰封住,一点都不像才爬下情人床的男人。
此刻莫恩只想到当初自己提出优渥条件,要宁家兄弟将宁静交给他却遭拒的难堪,他是个别人亏待他,他便以十倍还之的冷血男人。
艾尔卡忿忿不平的倏然起身。
“你上了她的床,你就得对她负责!”他近乎咆哮的怒对自己的死党,也同是公司的上司。
艾尔卡庆幸当初自己负责监造这栋大楼时,曾特别要求隔音设备要最好,不然里头的女孩恐怕早被他们相互咆哮叫嚣的声音给吵醒。
“只是上了一个女人的床就得对她负责,那我们打十八岁起玩过的女人不知几许,我们该对多少女人负责?”他不带情感的问。
“宁静和我们平日玩的女人不同。”艾尔卡看过她的调查资料,他知道她脆弱到不能承受任何打击。“她是个好女孩,好人家的女孩,不是那种酒家女,看人笑的女孩。”
“我想我不需要你的建言吧?”莫恩狠狠的瞪着他,冷冷的道。
“是不需要,”艾尔卡见他的心意不变,也不愿多说,但他还是提醒道,“不过我还是告诉你,有空去看看宁静的调查资料。”
“你……”原本莫恩想问他是不是发现什么,却被后头传来的开门声给阻止。
“莫恩……”
宁静娇嫩的寻人呼唤传来,让莫恩忘了自己想问文尔卡的话,仅着莫恩留在休息室内的衬衫的她,让莫恩不自然的用自己高大的身子挡住艾尔卡想多窥视宁静的视线。
“怎么不多睡一会?”莫恩皱眉迎向她,语气中的关心让艾尔卡暗暗偷笑在心里。
“我醒来没看见你。”陌生的环境让她不安,酸痛的身子让她想起早先与他的缠绵,所以她起床找人,他身上带有男性特有的麝香与汗味,很意外的让她有安心的感觉。
抱住她软绵绵的身躯,莫恩瞬间将方才信誓旦旦下想痛宰宁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