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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才好。

    “性功能障碍?”湿润的唇印上她白皙乳房上方,他张口就咬住眼前的雪白肌肤。

    “啊,痛,”她皱眉的想推开他,却敌不过他的力量。“又不是我害你的,我也是被害者耶。”

    “你知道要怎样才能洗刷我的冤屈?”他在合住红梅前突然问她。

    “幄……”她不安的扭动身子,困难的说:“我怎会知道……”

    他开始扯弄她的红梅顶端,甚至还过分的舔吻四周时,她觉得自己像是被蚂蚁咬过全身般的难受。

    “这和你有切身的关系。”他更进一步的扯下她的裙子,现在田谧棠全身只剩下内裤没被扯走。

    “和--和我有关?”她的气息早就乱了、不稳了,现在能说话全都是靠好不容易拉回的一点意志力。

    “想不想知道,嗯?”他邪恶的手更进一步的采入她的底裤内。

    她完全无法回答,因为他所有的力量在他采人的瞬间全被抽离。

    “我们结婚,在最短的时间内生宝宝,这样所有的流言全都不必解释的迎刃而解。”

    就这样,呆滞错愕到完全不能反应的田说棠,就在这间豪华的办公室里,失去了她宝贵的第一次。

    而齐纳迪则是偷了腥的雄猫,得意扬扬的搂着她,窝在办公室后的小房间里,想着何时再继续与她温存。

    “我像是需要威而刚的人吗?”齐纳迪吃饱展足,还不忘关心的问被他操到累瘫的田谧棠。

    “拜托,我好累,不要吵我,”她浑身酸痛不已,恨不得当场撕碎两个人,一个是强夺她清白的齐纳迪,另一个则是间接害她失身的许琉访。

    “乖,想睡就睡。”他细心的将被子替她拉到下巴处,一边亲吻她汗湿的脸。

    他想起什么似的起身离开她,而田谧棠突然觉得身边少了他,好像少了很重要东西般的空虚。

    她是真的累坏了想睡,可少了齐纳迪的体温,她居然清醒的看着他走进小房间后头的淋浴间。

    他是骗走了她的清白没错,但她自己也很清楚她是半自愿的屈服,甚至连半椎半就都没有,事实上当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但她也知道当他进入她的瞬间,他还是体贴的停滞,并且问了她的意愿。

    虽然她不相信如果她喊煞车他是否会真的放弃,但他的询问对她而言是个重要的关键。

    她并没有在最后关头喊停,所以这件事完全都是你情我愿后的发展。

    齐纳迪在她还在胡思乱想时,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折回来。

    “还没睡?”他亲亲她的额头问。

    “嗯。”现在的她比较能接受他随时的亲密行为。

    齐纳迪掀开被子露出她光滑的长腿,他手上的湿热毛巾轻柔的替她擦拭两人欢爱过的痕迹。

    他体贴的举动让她震撼的说不出话来,眼眶也湿湿的,虽然她在今天以前还是处女,但四周许多朋友早就尝过激情的滋味,她们嘴里的男人多半都是自私鬼,甚至还有女伴说男人在爱过以后翻身就睡,她从没听说过有谁家的男人在事后还会替她们擦拭。

    而且他又是如此自然的做,这让她更感动。

    他潇洒的将手中的毛巾扔到床下,人一爬上床立刻七手八脚的将她重新纳人怀抱。

    “千万别太感动,”他密密实实的将她抱个满怀,手脚也缠住她不放。“我从不帮女人做这些事。”

    “可为何会……”她讶异的想抬头,却再次被他压低头。

    “因为你是特殊的,是我的宝贝。”从不对女人说甜言蜜语的他,现在再怎恶心的话都敢说。

    “我真的能信你吗?”她不安的问。

    女人,总是有许多不安的思绪,随时挑战她们的脑袋,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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