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恢复得差不多。幸好当时车祸都只是皮肉伤,现在伤口已经开始结痴,再过几天,脚上的石膏拆了,大概就可以完全康复。”
“那记忆呢?遗忘的记忆会恢复吗?”
医师的话让唐老爷稍稍放了心,但想起另一个隐忧,他不禁又皱起了眉头。
“这不一定,要看阿司的情况。也许他会突然想起,也或许他这辈子就这么遗忘了这五年的记忆。”
“我是觉得无所谓,爷爷就不用担心了。”沉默的唐司,突然作声。
即使爷爷没说,他也隐约知道,爷爷似乎有些害怕他恢复记忆。但唐司没有探究的兴趣,横竖记忆是没了,怎么过好眼前的生活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事。
哦现在只想赶快恢复自由,我已经躺在床上快发疯了。”闲着没事干的生活并不好受。而且躺久了会头昏脑胀,连思想都跟着不正常。
想起昨晚,唐司仍然心有余悸。那种感觉太陌生,他不熟悉,也不想熟悉。
“怎么会呢?贝贝不是天天在床前陪你,怎么还会无聊?”爷爷调侃的笑着,很庆幸自己的计谋一直没被发现。
“对了,贝贝呢?”老人家四处望着,才发现怎么没看见贝贝的身影?
“我不知道,别问我。”见爷爷把眼望向自己,唐司直觉地摇头,“贝贝”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是恶梦,最好能不见就不见。
“她去上学了,我刚刚有碰见她。”认命的替那祖孙俩解答疑惑,步求任发现自己愈来愈像唐家的长工兼总管。
“是吗?”唐老爷点了点头,视线又盯向孙子。“人家贝贝是个好女孩,你要对她好一点,不可以欺负她,知道吗?爷爷有点累了,我先回房去休息,你们俩就在这里好好聊聊。”
“知道了。”
在目送爷爷和王医师离开之后,唐司望着步求任,笑得一脸了然。
“老家伙又要你来探听什么消息?”爷爷心机重,说好听点是聊聊,说难听点根本是要步求任来探口风的。
“没什么,只是要我来问问你和贝贝的进展。”口气有些无奈,谁叫他在唐家的作用一向和间谍无异。
“我和贝贝能有什么进展?”他低嗤,答得很迅速。
“我不知道,但老总裁非得要知道你们昨晚之后的发展。”
“你把昨晚的事情告诉爷爷?”他都忘了步求任这家伙一向以没义气出名。
“当然,付薪水的是老总裁,我们这种小小员工如果要生存,只能乖乖地奉旨办事。”步求任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说了。包括你偷亲的举动,和贝贝的眼泪。”
“……那爷爷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只是开始翻起姓名学大全,准备替小金曾孙取名字。”
“还要我继续关心后续发展,如有消息,马上回报。”
“那请你回去告诉他,我和贝贝什么事情都没有,拜托爷爷不要胡思乱想得太过火。”唐司叹气,受够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爷爷。
“你确定你和贝贝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步求任嗤了一声,似乎不太相信。
“当然。”又是一般迅速的答话。
像是根本未经思考,直接催眠自己相信的台词。
“那为什么昨晚贝贝会忧心忡忡的来找我,说你变得怪里怪气,问我会不会是车祸的后遗症。”他凉凉的笑着,一副认定有鬼的样子。
“我没怎样,只是有点不舒服。”
漠然的几乎看不出心虚,要不是步求任知他甚深,又怎么能英明神武的从唐司游移的双眸瞧出端倪。
“不舒服的定义很广泛。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