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碍眼的松柏移走了,那么,要移些什么过来呢?
“花姑娘!”滕冲之眉开眼笑地望着花巧蔾,她这几天工作很勤,对这片花圃很用
心。而且几天相处下来,他发现这位姑娘不只是外表美,内在更美,和她谈天很自在,
她似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实在是位奇女子。
“滕公子,刚才谢谢你的帮忙。”花巧蔾不想站起来,她招手要滕冲之蹲着,想问
他对花种的意见,他是崔冷的兄弟,应该比较了解他。
虽然崔冷很无情,她也用不着理他,可是她受雇于人家,总不能拿了钱不做事吧!
滕冲之愣愣地蹲下,完全忘了花巧蔾的作风不容于社会。
“滕公子认为,这花园该种些什么花?”
“花姑娘指的是崔冷喜欢什么花吧!”滕冲之潇洒英俊的模样,为什么无法触动她
的心弦?偏偏自己把心许给了无情的崔冷!
“他啊!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花花草草。”滕冲之太了解崔冷了。“花姑娘呢?你
喜欢什么花?”
“我!”花巧蔾眼神一转,决定戏弄一下滕冲之,她把郁金香拿出来。“这个啰!”
“这是什么花?我从没见过。”滕冲之把花接过来瞧着。“这花真美。”
“很棒吧!郁金香可是花中皇后喔!”花巧蔾笑脸盈盈,这朵花是她辛苦栽培的,
她乐于为庄里的人一遍又一遍重复解说着。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崔冷把滕冲之的花抢过去,恼怒地看着有说有笑的花巧蔾。
她已是他的人了,竟敢和冲之这么亲热!
花巧蔾可不打算再忍气吞声了,她忿忿站起来抢过花。“滕公子,感谢你那天的帮
忙,我先告退。”
“帮忙?”崔冷平静的脸上有暴风雨欲来之势,他把花巧蔾搂近身边,不愿她和滕
冲之靠太近。“冲之,以后离她远点!”
她是他的,那一晚的恩爱足以证明一切,崔冷绝不许任何人有动她的念头。
滕冲之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他知道他必须对花巧蔾死心,不然崔冷不会放过他的。
“崔少爷!”花巧蔾生气地挣开他的双臂,滕冲之也被她的怒气吓一跳。“以后请
你也离我远一点。”
她在妒嫉,因为崔冷的红颜知己;她在生气,因为崔冷的无情;她也在伤心,因为
崔冷的不归!
这么说,她是喜欢上崔冷了?
不能!她不能喜欢上任何人,她必须和崔冷保持距离。
花巧蔾冷淡地再瞧一眼崔冷,他的冷峻依旧,看得花巧蔾心里好痛好痛,多希望她
能自由自在地爱他,这样他就不再那么孤单了。唉,怎奈,她是不能爱上任何人的。
但愿,那个索闹红能抚平他内心的创伤……巧蔾幽幽地离他们而去。
“喂,兄弟,你太不讲道理了,你已经有了个索闹红,难道不许我……”滕冲之有
意提起索闹红,期望唤起兄弟的良心,可是他似乎没有心了。
唉!可怜的他又没望了。
崔冷寒着脸打量着花巧蔾的冷淡,她是什么意思?
“冲之,改天再谈。”他要问清楚,这个小女子已经掳走了他的心,难不成她想就
这样把他甩开?不可能!这辈子花巧蔾是休想甩开他了。
她不该不怕他的,她不该用嘴堵住他,更不该和他有了一夜情。
那一夜温柔的缱绻已经紧紧缠住他的心了。
他已经甩不掉她温柔的倩影,这辈子从没为谁魂萦梦牵过,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