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花巧蔾现在只想快快离开崔冷的房间。
“那么,有劳滕公子了。”和颜悦色的花巧蔾,笑得好灿烂。
“我的荣幸!”看来滕冲之根本不在意她为什么在崔冷的房间里了。
但求美人在抱是当务之急。
崔冷大力地放下杯子急冲过去,将巧蔾一横抱了就走,根本不让滕冲之有机会摸到
她。
他不要别的男人碰她!
“崔冷!你干什么?”一路上,花巧蔾在仆人的瞪视下脸红了。
崔冷不答话,脚步走得快又急,根本不理睬任何人异样的眼光。
“你的厢房是哪一间?”崔冷抱着她到处走,根本不知道她的房间,气得花巧蔾差
点吐血!这下可好,庄园有一半的人看到崔冷抱着她走来走去了,连小绿也看到了。
“你真是个大笨蛋!”巧蔾干脆安稳地躺在他怀里“遮羞”,又气恼地骂着。
崔冷看到仆人们偷偷掩嘴笑着。
这是她第二次骂他了,以往要是有人敢这么顶撞他,一定会被处以严苛的家法的。
唯独对她,他下不了手!
“冷儿,你在干什么?”凌优君接到小绿的求救,赶紧跑出来看。这一看还得了,
冷儿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抱着姑娘家四处窜,实在太不象话了!
“夫人,对不起,请勿责怪崔公子,实在是因为我扭伤了脚,所以崔公子才会……”
花巧蔾对崔冷是很不满,但她可没他那么坏心,事情对就是对,即使错了,她也不喜欢
辩解。
崔冷对她的解释不领情,仍是冷淡地板着脸。
“既然这样,就先把巧蔾姑娘抱到娘的房里,免得坏了人家的名节。”
老夫人只怕是亡羊补牢,她的名声恐怕早毁了。幸好巧蔾没打算久待,等她把花幻
尘的事解决了,她就可以和家人相聚了,到时候管他谣言满天飞,都不关她的事了。
崔冷寒着脸,把她放在床上又恐怖地瞪了她一眼后,才甘心离开。
“巧蔾姑娘,对不起,冷儿放肆了。你的脚伤可要紧?要不要我请个大夫帮姑娘看
看?”凌优君歉然地坐在床前的椅子上。
“老夫人言重了。”巧蔾试着甩脚,好象没扭伤,幸好!“我的脚没事,请勿挂
心。”
“哎,冷儿的脾气实在不好,我这个做娘的也很担心,现在还有我在管他,等我百
岁之后该怎么办啊!”
“老夫人毋需担心,以后崔少爷自然有他的夫人约束他。”花巧蔾不忍见老夫人忧
心,她的心也会跟着难受的。
“巧蔾姑娘不明白我儿的个性,他太孤僻、也太自卑了,根本不打算娶妻生子。”
凌优君早已盼白了头。
“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道崔少爷不怕断了崔家香火?”传宗接代在中国的重
要性,崔冷岂会不知。“而且,我也看不出来他的自卑来自何处。崔家的富裕是人尽皆
知,崔少爷的头脑精明是世上少有,他该骄傲才是。”
自卑?他分明骄傲得很!
凌优君含着眼泪低泣,这位姑娘可说中她的伤心事了。
“不知姑娘可曾注意过冷儿的容貌。”凌优君积压多年的苦楚总算得以倾诉,至于
她为什么会对花巧蔾说,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花巧蔾的话触动了她心里那根易恸的
心弦,又或许是花巧蔾是个好的倾听者。
“老夫人说的可是崔少爷的半边面具……”花巧蔾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说崔冷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