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我儿子崔冷。”凌优君挥手要巧蔾过去,滕冲之的眼睛就随着
她莲步轻移,不曾眨过。
他是瞧她瞧得失了心魂了。
“崔少爷!”花巧蔾若有似无地点头,惹恼了崔冷。
“你叫什么名字?”破天荒,崔冷破天荒问起女婢的名字,他的转变让凌优君既惊
又怕,因为他的语气是那么冷硬。
“花巧蔾。”她字正腔圆地回答。
“你确定你能胜任这份工作?”崔冷开始咄咄逼人。
“兄弟,你的口气不能和缓些吗?”滕冲之对花巧蔾是一见钟情了。
崔冷的厉眼扫过滕冲之要他闭嘴。
花巧蔾这才注意到房里的另一位男子,他的长相斯文俊秀,灵活的双眼透露出不凡
的智能。幸好这院中并非人人都像崔冷。
花巧蔾很感激他的援助,她朝他微微地笑着。
滕冲之没想到自己的仗义执言,能博得美人的嫣然一笑,他的心飘飘然,根本不把
崔冷的怒视放在眼底。
“说啊!”崔冷怒吼一声,他不喜欢她对冲之笑,更不喜欢冲之的眼珠子紧盯着她
不放。
凌优君被儿子突现的忿怒吓一跳,忧心地望着花巧蔾,深怕她吓跑了。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没想到花巧蔾根本没被吓到,反而高与地轻呼出声:“我
的玉佩!”她忘形地趋向前,不顾一切想抓回崔冷放在桌上的玉佩。
崔冷把玉佩按住不让她拿回。“怎么证明是你的?”
“明明是人家送我的生日礼物,你要我怎么证明?”总不能把封易德拉来和他对证
吧!
这个贼人!花巧蔾恼怒地瞪着他的手。
凌优君忧心忡忡地瞧着儿子和花巧蔾,冷儿对这姑娘似乎很不友善,她虽没有看到
玉佩的样子,可是这位姑娘如此心切地想拿回,可见应是重要的人送的。
“冷儿,那玉佩可能是巧蔾的未婚夫婿送她的订情之物,对她一定有相当重大的意
义,还给她吧!”凌优君虽然不知道来龙去脉,但是她肯定那玉佩是花巧蔾的,因为她
刚才看到玉佩时的兴奋是装不出来的,况且也没有人敢在冷儿的面前作假,除非他不想
活了。
未婚夫婿!她……已经许配给人?
崔冷紧捏着玉佩,恨不得把它捏碎。
“未……未婚夫婿,你……你已经和人订亲了吗?”滕冲之错愕地问着。
“这玉佩……我……”花巧蔾是怎么也没办法像小绿说得那么流畅,而且崔冷的眼
神又犀利得像要吞了她,更叫她说不出口。
“巧蔾姑娘的夫婿已经去世了。”凌优君当真同情地摇着头,好象十分惋惜。
去世?这么说,她……崔冷更讶异了。
“请崔少爷把玉佩还给我。”花巧蔾伸出手,不卑不亢地要求着,不想直绕着这等
无聊的话题转。
崔冷从没见过这般胆大的女子,她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向他要玉佩,一点礼教也不顾。
凌优君也觉不妥,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这位巧蔾姑娘似乎没有一般女子该有的羞
涩之意,难道她看错人了?
“巧蔾姑娘,我先带你去房间休息,等会儿我叫下人把玉佩拿给你。”凌优君温婉
地挽起花巧蔾。“冷儿,巧蔾姑娘的玉佩等会儿记得差人送还给她。”
滕冲之眼看美人被拉走,他也跟着走到门边。
这位女子真奇特,竟敢向崔冷要东西,而且要得理直气壮,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