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的原因了!”易盼奴极希望她能打消念头。
花巧蔾绽出个笑容,坚定地搂着易盼奴说道:“盼奴姊,我知道在你心中,一直拿
我当妹妹看,也处处为我着想。但我毕竟不属于这个年代,我也不像你们这么柔弱。也
许这些日子我忧愁了些,但实际上我是很坚强、很冷静的,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会好好
保护自己。而且我家是种花的,那位崔家大少难不倒我的。”
“巧蔾!”
“盼奴姊,无论如何我是非去不可了,请你谅解。”花巧蔾也不愿意见她担心,但
是自己又不能赖着不走,她必须自立更生。“我答应你,如果我受不了了,一定会回
来。”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无话可说了,但是要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易盼
奴不舍地搂着她。
“会的,我会的。”花巧蔾百感交集地回拥她,心里实在害怕面对那不可知的未来。
★ ★ ★
“听说福伯又给你的坏脾气气跑了!”一位身着长袍襦衫的俊秀书生,快活地踏进
书房里,爽朗的声音直逼向坐在书桌前查帐的崔冷。
滕冲之想到前院厅堂的骚动——听那些家丁们的口气,好象来了个美若天仙的大美
人,可惜他没能看到。
反正日后有的是机会。
“别胡说!”崔冷连头也懒得抬。
“喂!兄弟,别来月半,你当真连一点寒暄之意也没?”滕冲之大概是山庄里唯一
敢和崔冷这么说话的人了。
“废话少说,这次戈壁之行如何?”崔冷放下了帐本,拉拉旁边的绳子。不一会儿
一个仆人就出现在他们眼前。“拿壶酒来!”
滕冲之好笑地看那跑得像逃难似的仆人一眼,才转过头回答他的问题。“好极了!
有我这位外交家出马,还有什么谈不成的生意吗?从明年开始,你就要再增加好几万台
的织布机才能应付了。”
“辛苦了。”崔冷拿起仆人送来的酒替他倒了一杯。
“就这样啊?你还真是简单明了。”滕冲之打趣接过酒喝着。“兄弟,你知道你的
花匠已经找到了吗?”
崔冷对这种事向来不关心,反正有人走就会有人进来,这庄内的仆人那么多,他早
已见怪不怪。
滕冲之非要挑起他的兴趣。“是个大美人耶!”
“女的?”崔冷总算对他的话起了反应,暗想他娘这次怎么会用女花匠。“冷园”
一向是用男仆的,因为他不喜欢一见到他就会发抖,一听他讲话就会腿软的奴婢,所以
“冷园”在他的要求下,一律用男仆啊!
“反正等会儿她就过来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叫我,我最喜欢欣赏美人了。”滕冲之
幽默地拍着崔冷僵硬的肩膀。“喂,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愿让人家看啊?”
“你喜欢,就叫娘把她给你就是了。”崔冷站起来走回座位,随便娘怎么安排了,
他想,反正她也待不了多久的。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和我抢啊!”
“我没兴趣!”崔冷对这个话题的热度消失,又认真地查他的帐了。
“唉!我都忘了你有位如花似玉的索闹红了,有她在,你当然谁都不爱了。”他酸
溜溜地想起那位名满扶风的红妓。
★ ★ ★
凌优君被眼前着白色裙的美貌女子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