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怎么知道?”
“蒙妮卡,和那个跟她讲话的金发男子。”
经哥斯坦这一提醒,云洛才恍然大悟。
蓦地,哥斯坦似乎又想起什么事,大声地向众人说道,“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我想请求各位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请问,刚才是哪一位在打嗝!”
“啊?1”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整齐一致地摇头。
刚刚打嗝的人不在现场?仔细想来,似乎从灯火大亮的那一刻起,就没再听见打嗝声……
“好!没事。”哥斯坦决定暂不追究。
云洛醋味十足地用力捏了哥斯坦屁股一下。“蒙妮卡不见了,你怎么不去跟安全人员说?怎么?她是你的贴心老情人,你想假公济私、知情不报啊?”
“拜托你好不好?巴黎以香水闻名全球,可不是醋。你别胡思乱想嘛!她好歹也是我的同事,这外事我还没向上级回报,怎么可以跟外人乱说?”哥斯坦边揉屁股,边无辜地说。
云洛仍然不服气,气得嘴巴歪歪地哼道:“哼!外人、内人,叫得可真甜蜜啊。你不是说她有叛国嫌疑吗?”
“嘘,小声一点啦!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不由分说地,哥斯坦抱着云洛往安全人员走去,低声说了两句之后,他们便先行离开波本宫。
从波本宫路经过协合广场,来到香榭大道上的庞贝度酒吧,其实也不过十分钟车程而已,但是因为今天“反核”的示威群众到处游行的缘故,倒是“塞人”而耽搁了一些时间。
哥斯坦才把车停好,云洛马上惊奇地问:“来这里干嘛?现在来洒吧买醉,你不觉得还太早吗?你想喝酒,我晚上点蜡烛陪你喝,那才有情调嘛。”
“不是啦,我是来查点资料。走,下车吧!”
真是的,不但没情调,哥斯坦还像“不传电”的木头,硬邦邦的!
他们并肩走进庞贝度洒吧,没想到这早上十一点才刚开张营业的时段,里面照样是高朋满座,可见这个“间谍窝”里的每个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更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当他们一出现,座上宾客全都停下动作,继而响起一阵招呼声——
“嗨,小表妹来了!”
“要来买‘北京烤鸭’吗?”
“庞胖子,我也来一份好了。”
没想到云洛竟然一夜成名,似乎每个人都认识她了。她一时喜上心头,像刚当选世界小姐似地频频挥手,微笑答礼。“嗨!嗨!嗨……”
哥斯坦见情况不太对劲,但仍然处变不惊、庄重自强地保持镇定,轻轻拉云洛—下,低声啐道:“你再跟下去,小心等会儿他们全部要跟着你回家!有没有搞错啊?”
云洛收敛了些,随哥斯坦正待要上楼,不料庞贝度气急败坏地挥挥手示意他们过去。
来到吧台前,哥斯坦倾身问道:“庞胖子,这到底足怎么一回事?”
庞贝度似乎有口难言,沉吟半响才回答:“你表妹太红了,没办法!现在‘北京烤鸭’不好卖了,‘菜单’改成‘烧酒鸡’。另外,那只‘鸡’在找你!”
哥斯坦闻言,脸色遽变,紧张地说:“我回房再打电话!云洛……”
“嘿!你拉我干嘛?我今天穿高跟鞋哪!他刚才说什么鸡?我听得一头雾水。”
哥斯坦十万火急地拉着云洛往楼上快步走去,同时不忘叮咛她:“我的姑奶奶,请你暂时闭上大嘴巴,回房再说,要不然事情会越来越大!”
在二楼,哥斯坦一进入专属房间,正想去打开隐藏在衣柜里面的密室,偶—回头,却被云洛满脸泪水给吓住。
“云洛,你怎么了?”他又心慌又心疼地问。
哥斯坦不问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