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些。
在他那间谍身份的层层掩护下,哥斯坦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他的身世背景又是什么样?他还有哪些家人?更令人好奇的是,他那“品种优良”的四国血统又是怎么来的?
这些疑问,对此刻的云洛而言,似乎都不是那么地重要,真正令她雀跃不已的是,她感觉自己正一步一步走进哥斯坦的内心世界……
巴黎西郊,布洛尼森林的另一端尽头。
这一片占地九百公顷的绿地,在古代时候是大森林区的一部分,历经时代演变,森林开发成为城市,只保留了这一块区域。
在这片森林区内,到处布满了中古世纪的城堡、修道院,和古色古香的教堂,有些历经岁月的侵蚀成为废墟,却更增添了思古幽情的浪漫气息。
布洛尼森林成了巴黎市民下班空闲时,休憩和约会谈心的聚集地点,而一年一度在此举行的赛马表滨,更是招来了成千上万游览观光客。
在布洛尼森林的西侧边缘是一片高级住宅区,独门独院,家家产户都是占地辽阔,加上环境幽静,令人颇有“豪门深似海,云深不知处”的感叹。
一路上,在哥斯坦的介绍之下,云洛才知道,前任法国总统的情妇便住在这一区域的一幢豪华别墅里。这令云洛想起前不久在报纸上看到的消息,这位在法国政坛上历任最久、声望最高的前任总统密特朗,他和情妇的关系持续了二十几年,并且生了一个女儿,而他的妻子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外界对这件绯闻也只是略知一二。
直到不久前密特朗总理过世,他的妻子本来想用尽方法阻止他的情妇和私生女参加葬礼,然而密特朗在遗嘱中特别交代,一定要请“有实无名”的母女出席,所以全世界的新闻媒体也才能捕捉到这“一家人”全部到齐的画面,死后的密特朗也终于将这件婚外情正式向全世界公开,总算给了情妇和私生女“验明正身”的机会。
喜欢香槟酒和讨“婚外情”的法国人,就是这么地浪漫,连一国元首也不例外,当然,除了那个正在南太平洋试爆核子弹的白痴总统希拉克。
也是希拉克这个白痴害哥斯坦现在忙得分身乏术,间接地害云洛连恋爱都谈不成,万——她这辈子嫁不出去,只能待在家里当老姑婆,别说什么极右派激进党想杀希拉克,她就是不去杀他,也会到总统府前去丢他个十打鸡蛋和烂番茄!
话说回来,这个浪漫成性、脑袋有时候少根筋的哥斯坦,将来若是她有缘和他结为连理枝,这臭家伙该不会也“效法伟人”地在外面养两、三个情妇,偷生几打烂小孩,给她戴一顶高高的绿帽子吧?!
噢!想这么多,万一得了“少年白”,那她不是更加没人要?想想看,她对哥斯坦间谍、小娇精,那可怎么办?
“呃……”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继而相视一笑。
“你想说什么?你先说!”哥斯坦很有绅士风度地说。
都快到人家家里了,平时她对哥斯坦老是一副“母夜叉”、“虎豹母”的模样,现在即使用装的,也装得淑女一点吧?!云洛暗忖。
“噢!不!像我这么有三从四德、礼义廉耻。和‘母仪表达下’风范的温柔美女,怎么可以抢在帅哥面讲话呢,那不是有失我的娴淑本性吗?还是你先说吧!”
哥斯坦听了差点鸡皮疙瘩掉满地。他傻愣愣地眨眨那双深邃眼眸,问道:“呃,云洛你的声音怎么突变得又尖又细,是不是喉咙不舒服?要不要含一颗薄荷糖?”
“你在讲什么?我的声音本来很粗吗?你是欠扁,是皮在痒?我……”噢!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原形毕露?唉!原来装“嗲”还是需要两、三把刷子的,她赶抉改口说:“噢,我的意思是还是先说吧!”
哥斯坦一副“小生怕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