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过姜宏俞递过来的热牛奶,余正宛一仰而尽,抹抹嘴确定自己的力气恢复了
八成之后,放下空杯,开始以受害者的角色自居。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竟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占有了我。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行为在
法律上叫做强暴?你有没有良知啊?竟然辣手摧花,欺负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女人?”
显然她对自己的行为没有印象,姜宏俞自知理亏,不敢吭气。
再怎着说,他是个男人,而她是个女人,一旦发生关系,同情的票数会不约而同的
一面倒。就连他这个罪魁祸首也心虚的很。
“是你要跟我做爱的。”他为自己辩驳。
这话在余正宛的耳里越发刺耳,她用力拍了下茶几,桌子隐隐震动。
“你胡说!”她羞红了脸。
“是你说要去喝酒的,不小心才会变成这样的。我也不想发生这种事啊!可是你一
喝了酒,就要我带你回家,我不肯,还被你揍,捏的我下巴好痛,逼不得已,我、才听
你的话。谁知道回家之后,是你将我压倒在床上,脱了我的衣服,我叫你住手,你都不
听……”他装模作样的委屈兮兮数着指甲,一副哀怜,表明受害者才是他。
他这般指控烧得她的两颊快化成灰烬,火辣辣的恼人,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一头
撞死算了!
“才不是这样呢!”
“那是因为你喝醉了。”
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余正宛又羞又气又恼又怨:“就算我喝醉了,
你怎着可以趁人之危?酒醉的人话怎么能听?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我也不想啊!是你硬逼着我的。”
“你……你胡扯!你一定是为了想要脱罪,才编这种说词。”话虽这着说,但心中
却不安起来。
她不明白自己的酒量浅到什么地步?,只知道小时候闻到酒味就被醺得胡言乱语,
还是家人发现不对,赶紧把她带开,才免得出丑。
要不是被姚国宗那家伙气到失去冷静,她也不会碰触杜康之物。人家说酒能消愁,
啐!
全是骗人,愁没消成,她反倒替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
而这男人,竟厚颜无耻指是她的错?好啦!就算她真的失去理智,拉着男人上床,
但是……他也可以不要啊!
“谁叫你没有自制力,你可以拒绝啊?”
瞧瞧她说得多轻松?姜宏俞无辜的道:“我本来自制力就不好。”
这是人话吗?余正宛快被气疯了!一夜醒来,天地全变!她的生命之中莫名其妙闯
入了这个男人,而且在混沌之间,他以最原始的方式进驻。
虽然自己也有错,但……凭什么她得失去她的贞操?
“你不会不要理我啊?”她暴怒!
“把你留在那边更危险,万一有别的登徒子侵犯了你,那怎么办?”哟!,他怎么
口中泛出酸味?
如果她的身边不是他,而是别的男人的话,他会怎么看待?
“你不也是?”
“好歹我肯留下来啊!”
说得自己像圣人似的,余正宛对自己没有伤心欲绝感到羞愧,难道她被破身了还这
么高兴?她以为她很在乎的……姜宏俞的嘴脸刺激了她自身的罪过感,她真的这么寡康
鲜耻吗?
“谢谢你哟!你为什么不离开?让我不知道被人带上床?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在这
里和你讲这着多话,浪费这着多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