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喝着。
他可以容忍她无礼的手在他胸口乱戳,但却无法容忍她将可爱的纤指,碰触到别的男人一丝一毫。
“随便?什么意思?”
王嫱疑惑地看着他,根本不明白他所指的“随便”是指什么,不过她也没多加细想,因为呼韩邪覆了半张脸的大胡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呵,你为什么要留这么长的胡子?好好玩。”
她好奇地将手伸向他的胡须上,来回轻轻的抚着、玩耍着那粗硬的胡须,然而她却不知道她那过于娇美的纯真笑靥,再加上这个无心的亲腻动作,简直是在挑战一个正常男人的自制力。
“住手!”
呼韩邪得要费好大的气力,才能准确的将她的手拨开,而不是将她揽入怀中、品尝她诱人的红唇。
“呵……你怕痒啊?”
看他纠结着眉心,王嫱还以为他是隐忍着被逗出的痒意。她像是被微风拂得摇曳生姿的芙蓉那般咯咯笑着。
“这么大个人还怕痒,丢不丢人啊?”
呼韩邪无预警的抓住她的双手,向后将她按在围墙上,炯炯的目光染上一层蒙雾。
“呀!你这是做什么?”始终令王嫱感到亲切而安心的他,突如其来的一个强势举动,让她莫名的感到一阵脸红耳热,心口也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单于……”巴腾目瞪口呆地看着呼韩邪不正常的举动。
私底下他是不知道啦,但是最起码他从不曾见过他的单于,在第三人的面前和哪个女子做出任何暧昧的举动,所以眼前的这幅景象,除了用不正常来形容,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了。
呼韩邪并未理会巴腾,只顾将他的脸向王嫱慢慢贴近,让他部分粗硬的胡须扎上她细白的嫩脸,沉着嗓音,带着浓浓暧昧的语调紧盯着她说:
“你说你不属于汉皇,你见过汉皇吗?”
他才不相信好色的汉皇会放过她这等绝色,除非她还没有机会见过汉皇。
被他胡须刺得痒呼呼的王嫱,只能以轻轻摇头回应他的问话,因那不知打哪来的虚脱无力感频频向她袭击,害她只顾着大口大口吸着气,才能勉强留住自己所余有限的气力,根本无暇开口回答。
她的回应让呼韩邪很满意,他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王……昭君……”
他的声音像是有着什么法力,令她不由自主的自日中吐出自己的名字。
“昭君?”
他复念了一次,扬起藏在胡须下的嘴角。“很好听的名字。”此时巴腾耳尖的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急忙向呼韩邪说着:“单于,有侍卫过来了,赶快放开她,我们也得赶快离开这里,要不让人看到这景象,对您、对她可都是大大的不妙啊!”
巴腾说的是汉语,因此当王嫱听到他的话时,才想起她今夜翻墙而出的目的为何。
在呼韩邪放开她转身之前,她急切地拉住他的手,仰起粉红的小脸望着他。“喂……你不要放下我,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呼韩邪微微惊讶地看着一脸恳求的她,想不到她的豪放竟然不输给热情奔放的大漠女子?
就算是匈奴女子,也不会说出如此大胆、如此坦率不讳地说要跟一个男人走,更何况他们只是初见面而已。
虽然他的确有带走她的冲动,但她主动的要求,反倒让他犹豫了起来。“你连我是个怎么样的人都不清楚,确定敢跟我走?”
“不,我知道你是个好人……”王嫱看着他的坚定眼神中充满了信任。
她当然相信他绝对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否则当年他大可以趁她被毒蛇咬伤时拿走嫦娥泪,不必管她的死活。
所以她不仅仅是相信他而已,就算是为他对她的好、那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