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地上了当。
没有来访登记,没有申请登岛的记录,没有,什么都没有。
父亲已死,母亲不知道她来到夏威夷……天啊!根本没有人会发现她失踪……
赵菲雅欲哭无泪,她怎么会这么不幸。
亨瑞沉默了半晌,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赵菲雅也知道他正用锐利的眼光审视着她。
"哈……"亨瑞突然仰天大笑。"没想到这么快被你识破了!既然这样,我也不必再伪装了。"
赵菲雅真是恨死他了,她现在知道自己为何会想他想了一整夜。
那是第六感发出的危险讯号,可惜她领悟得太迟了。
"你想对我怎样?"她真想一把摘下他的墨镜。
"如果你以为我很富有,那你就大错特错。我告诉你,我是订不到便宜的旅馆才会去住那家饭店,况且我根本就没有亲人,绑架了我,你也拿不到赎金。"她想起父亲,眼眶不禁红了。
"挺可怜的。"亨瑞摊摊手。
他还有同情心?赵菲雅眼睛一亮。"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是个可怜的孤女,我父亲刚过世,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我千里迢迢的跑到夏威夷来找没见过面的母亲。你见过比我更可怜的女孩吗?求求你,让我走吧。"她苦苦求着,她希望这一招能奏效。
"比你可怜的人到处都是。"亨瑞冷冷笑道。
"你这个没人性的暴徒!" 赵菲雅恼羞成怒。"你说,你到底想怎样?就算要勒索,也得让我回台湾筹钱啊。"
亨瑞抿紧唇,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克制住爆笑的冲动。
见他这样,赵菲雅心中更加火大。
"既然你没有钱,我只好罚你做女奴了。"亨瑞耸耸肩。
"女奴?"赵菲雅质疑地望着他。"你想把我拘禁在这艘游艇上做苦工?"
"有何不可?"
"你又错了。"赵菲雅毫不客气地道。"我根本就不会做家事。"
"谁要你做家事?"亨瑞低下头来。"我绑架一个人来做家事?我又没疯!"
"不然,女奴要做什么?"她提高警觉地问。
"哈哈哈!" 亨瑞扳高她的下巴。"你这么纯真,正是做女奴的最佳人选。"他露齿大笑。
看着他的笑容,菲雅竟然觉得他的牙齿很漂亮。你疯了!她随即骂自己。
这是一个丑陋残酷的男人,他身上每个地方都丑!她在心里大叫。
"女奴?"赵菲雅想了想,接着她的脸色变得死灰。"不会吧,你该不会想……" 她浑身颤抖了起来。"不不不!你抓错人了,我根本不行,我只会令你感到厌倦,我就像一只死鱼一样,而且我也没什么身材,你从我这里绝对得不到满足,你还是找别人吧…… "她不敢看他的脸,目光直视他胸前。
然而,这一看更糟。他结实的胸肌在白色棉衫下隐隐鼓动着,看来异常健壮,她竟不由自主地想着被他压倒在床上的滋味。
喔,天啊!赵菲雅闭上双眼。她竟然会想到那儿去,喔,她真的疯了。
"你实在太谦虚了。"他偎在她耳畔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