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人倏的惊觉自己说溜了嘴。
"好了,好了,别那样看我嘛,我不抢你的设计图就是了。"为了减轻少风的怀疑,映人连忙装出满不在乎的笑容。
对这才是她该扮演的角色,她目前是一个游戏人间的洒脱女子。
她的心突然痛了起来,爱,为什幺如此艰苦?
"不,我要把它送给你。"少风定定的望着她,深湛的瞳眸流露出浓浓的怅惘。"我要你记得我,永永远远的记住我。"
"你好残忍,分手就分手了,干嘛还要我永远记住你呢?"映人言不由衷的笑着。
然,另一个她却在黑暗的深渊中颤抖着、啜泣着。
"我还是要将它送给你。"她那毫不在乎的态度令少风彷徨,他再也判别不出她究竟是咽泪装欢,或是本性如此。
"好吧,我只好不客气的接受了。"她脸上的笑容越是灿烂,她的心就抽的越痛。"你会住在哪一间屋子呢?"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画中有四栋风格迥异的屋子,如果她知道哪一栋属于少风,分手后便可以拿出这张图来幻想他在蝶烟翠的情形。
"这一栋。"少风指着北欧风格浓厚的小木屋。"每年夏秋之际,成千上万的蝴蝶就像一场五彩缤纷的飞雪一样,落满了这座又高又陡的屋顶。"他想象着木屋落成后的奇景。
"哇……"彩色的飞雪?映人的双颊浮现醺醉般的酡红。
她将永远记得,她最爱的男人有一间落满了斑斓彩雪的小木屋……
亚伦离开办公室后,映人立刻扯下系在脖子上的金色丝巾。
黑色连身洋装配上金色丝巾,虽然没有引起同事们的怀疑,却热坏了映人。
她的肌肤十分敏感脆弱,在大热天里系上丝巾实是一大酷刑。
"还好,亚伦要到下班时才会回办公室来,我今天下午不用系丝巾了。"映人眉开眼笑的将丝巾放入抽屉中,然后,又专心的审核着几件亚伦交待下来的交易记录。
"业务部和产品部的记录好象怪怪的……"她用荧光笔标出可疑的项目,为了达到精确无误的审核,她一遍又一遍的核对着那几页密密麻麻的记录表。
"啊,原来是物料出了问题。"映人兴奋的嚷了出来。
"什幺是这幺高兴?"刚踏进办公室的亚伦笑吟吟的问道。
"你看,我找到出问题的地方了。"映人捧着那迭表格,神采奕奕的走到亚伦面前。
"很好。"亚伦笑的更开心了,其实他早就发觉到错误的地方,他之所以会叫映人审核这些帐表,纯粹只是想测试她对数字的耐力是否有进步。
"A号物料在第三页已经出现过,但是,到了第五页却……"映人用手指点着问题原料,详细的说明个亚伦听。
"嗯,嗯……"亚伦称许的点点头,饱含爱意的眼光流连在她俏嫣嫣的脸孔上,然后,他的眸光又顺着她的脸往下移动,当他瞥见雪白粉嫩的颈子上绕着一圈淤青的齿痕时,蓝色的眸子差点喷出火来。
可恶,那家伙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
亚伦握紧了拳头,他面色铁青的瞄着侃侃而谈的映人,胸腔中燃烧着滚烫的醋浆。
不行,他不能再袖手旁观,他要尽力阻挠,必要时,他还会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