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春绿满面飞红,将手中洗净的小奶娃抱给已经起身靠卧在床头的莫雪儿。
“小姐早就看出你是个死心眼,为了你这丫头将来的幸福,只有先瞒住你啰!否则真让你先知晓事实呀……”巧云取笑地拐了她一下,笑道:“你大概抵死都不上花轿呢!”
“好了,巧云,你就别再捉弄她了。”莫雪儿笑觑了两个正拌嘴不休的女人,“只要春绿也找着了同样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也就放心多了。”
“对了!这话说回来……”巧云灵光一闪,好奇心大起的急问道:“你与柯将军这数十日不见人影,究竟是上哪儿去私订终身了?”
“巧云姊姊!”原来她们都知道内情了?
“别羞呀!说真格的,你们行周公之礼了没有?”巧云不温不火的再追加一句。
“哎呀!什么行不行礼的?巧云姊姊真讨厌,全说些浑话!”春绿连忙转身过去假装忙碌,不去理会。
“这怎么会是浑话呢?我可是很认真的问耶!”弄不好,再过数日又有一场婚礼要忙了。
“我不跟你说了!”春绿羞赧地放下手边工作,旋身就要往门外走去,“我去前厅让恪齐端汤药来给小姐喝下才是正经事。”
她才刚推开门就瞧见房门外站了一位美妇人。
“骆大娘。”春绿怯怯的喊了一声。
“春绿姑娘,好久不见了。”美妇微微一笑,踏进了房内。“你还是与以前一样有精神。”
“骆大娘,你取笑春绿了。”她怪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尴尬一笑。
“活泼好动固然没有不好,但已有身孕的身子还是得多多注意,要是不小心动了胎气就不好了。”骆大娘正色以告。
“骆大娘,你说什么?”骆大娘最后的一句话震撼了她。
“我有说错什么吗?”看春绿一脸错愕的表情,她不禁惊讶的回眸询问身后抿唇浅笑的两人,“呃,你们不都说这丫头早已经许人了吗?”该不会:
等不及巧云解释,春绿急急地开口,“就……就算我已经许人了,可……可骆大娘怎能说春绿是个孕妇?”她这个大姑娘都还没拜堂呢,哪来的小娃娃麻!
“骆大娘不会看错的!”她对自己的目测一向相当有自信,“我打从年轻时就行医了,可说是阅人无数呀!只消看一眼春绿的臀部就知道还是不是个处子了。”
闻言,春绿忙遮住自己的小屁股。“我绝对没有喔!”
“没有什么呀?”巧云促狭地眯起眼眸,瞟了心虚的她一眼。
“我……我反正什么礼都没做啦!”
春绿怕真被她们看出端倪,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屁股火烧似的夺门而出。
这个死柯定邦,都是他害的啦!搞得她狼狈得要命,呜呜……也不替她留点好屁股的模样,她遐想嫁人耶!
“哎呀!春绿丫头,骆大娘不是跟你说了别再横冲直撞的?当心动了胎气呀!”骆大娘急忙在她身后大声的叮咛了一句。“这丫头怎么搞的?激动成这样?”她不解的问。
“呵呵……大概是急着跟某人报告这项喜讯吧!”见春绿滑稽的举止惹得巧云笑得合不拢嘴。
“什么?”
“娘,看来你得在这儿多待些时日了。”莫雪儿浅笑地对母亲解释,“因为不久之后,咱们镇北府又有场婚礼要举行啰。”
数个月后
“元帅,看得出来这些日子,你一定是相当尽职的……阿爹。”柯定邦皮笑肉不笑地凝睇着眼前“奶味”十足的龙昊天。
龙昊天一身朝服,原本该显得英气勃发,可他胸前却抱着一个鼻水横流的小奶娃。
这样十分不协调的画面令刚从关外完成密探任务回国的柯定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