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情欲因子充斥在整个空气之中,同时也旋绕包围着两颗鼓动雀跃的心。
“我……可以吗?”他很想立刻就占有她,但又不想破坏她对他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感。
她柔软的香躯就躺卧在他面前,一双星眸载满情意,“你可以的。”
春绿酡红了一张粉脸,羞怯的执起他的一只大掌,另一只小手则主动解开了衣襟。
“请疼爱我。”她大鹏的将他微颤的大掌送进佰已衣领之内。
“噢!绿儿。”掌心所触碰到的温热令他抽了口冷气,让他再也无法冷静。“老天!我并不想伤害你。”他想到她极有可能是因为他的恣意妄为,她才气恼的决定另嫁他人,大手就僵住不敢动。
“这并不是伤害,我知道你永远也不会伤害我的。”她柔情低语,并动手将身上衣物一件件褪去。
“别……”他阻止她的动作。“这样就够了。”
“你不想?”她一双迷蒙大眼无辜地啾着他。
“不!我很想要你。”他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那你……”她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碰我了?”
“不是现在,绿儿。”他迅速亲吻了一下她紧紧皱拢的眉问,解释道:“我想给你一个名分,希望你正式成为我的妻,这样我才能好好爱你。”
“现在也可以爱啊!”她瞪大一双水灵瞳眸,反将他一军。
“不行。”他苦笑着摇头婉拒这甜美的邀请。
“呜……原来你根本就不爱我嘛!”她猛捶了他胸口一记,泪水顿时倾泄而出,“那你还跟我废话这么多。”
“绿儿,别胡说。”他实在拿她没办法。
“我才没胡说,人家……人家只是想早一点嫁给你嘛!”春绿双颊一红埋怨着。人家她都这么主动了说!她用力的横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害什么臊嘛!之前你还不是给人家……那个了。”当时也没见他这么君子。
“那一夜是我情不自禁。”那一件事她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啊?
“那你现在再不自禁一吹不就得了?”她嘟嚷回道。
“但是这一次不同。”柯定邦将她重新纳入怀中,在她耳际柔声问道:“这一吹还包括了“承诺”,你不怕吗?”
她赖皮的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猛摇头,“我才不怕。”
“那……”他拉开竹床旁的木柜取出一只发簪,递到她面前,“你还记得这个吗?”
“这是……”这不是她退还给他的簪子吗?“原来你还留着。”
“簪上它。”柯定邦要求道:“它的存在将表示你对我真情不渝的保证。”而他迫切需要这项保证。
春绿摇头笑而不语,也不伸手取来,就这么凝视着他。
“绿儿,你……”该死!她是不是又后悔了?
“你替我簪上。”她将头靠在他胸前,撒娇低语。
“你真要吓死我了。”他颤抖的依言将发簪插入她发髻之间后,才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
“以为我又要后悔了?”她仰起头来对他甜甜一笑。唉,看来他对她真的失去所有信心了。
“你会吗?”他很认真的问。
“我好冷喔,你的竹屋一点也不保暖。”她不要再跟这个疑心病超重的笨男人蘑菇了,还不如将他骗上床。
就不知道到时候会是他失身还是她?
反正,都不重要了,他执着的情意她收到了,而且还感动得要命。
这一辈子就让她这么任性一吹吧,她是真的不愿,也不想再辜负这样的好男人了,管他曾经爱过谁,至少她清楚的知道,此时他眼底看见的、双手搂的、心版上刻的都是她,都是她……
“会冷?”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