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樊天岗松了手,抬头看见自个儿的亲弟弟,他露出一个苦笑,也和沙井德相抱在一起。
“你这七天来有没有好好的代我职务?”分身后,樊天岗又恢复严厉之色。
“有,我有!”沙井德一迳地点头。
樊天开很欣慰,他拍拍弟弟的背,给他一个嘉许的眼神。
“怎么回事?他们……”莫水凝疑惑的盯了费洛荻他们一眼。“他们怎么会放你回来?”
“对了,蔚玺儿呢?”沙井德猛地就想到她。
樊天岗和费洛荻互换一眼,缓缓地道:“这其间发生一点事,所以才会变得如此,你们先随我回去,我一路上再慢慢解释清楚。”
早在一百年前就已成了荒野废城的东城,在一百年后,开始重建了。
他们是悄悄进行重建工作的,而且挑在半夜动工,以避免惊动其它三城。
原本属于强盗窝的人都不再是强盗了,他们也不须要再住于营帐之中,因为他们已经成了东遗的一分子,拼手胝足的洒汗一同为重建东城的工程而努力着。
这对他们而言是个好消息,因为无论是谁都喜欢平平静静、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而且能够有间小宅子、小屋子,居住起来才真正惬意。
虽然他们也明白往后的日子有风有雨,但是他们忠心的跟随着新的领袖,无论他是谁.只要他能令人心服口服,他们众人就跟着服从。
强盗窝这伙人是可爱的、是生气蓬勃的、是叫人感动的。
阿瓦赦曾经为此掉泪,因为他没有想到这复国大业会在他身上实现;当然,没有人知道他会流泪,他总是习惯在人前冷酷,人后才展露真性情。
然而他也真正考虑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蔚玺儿的身分问题。
他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尤其他又是东遗领袖,所以无论碰上任何事,他总是格外慎重、格外冷静、格外严肃。
正常人的思维告诉他,蔚玺儿不可能是什么来自未来世界的人,因为这太荒谬,他不可能听听就相信。
但是直觉却又告诉他,蔚玺儿不可能是这个时代的人,因为她太特别了,特别的全身没有半点属于这个时代之中的气质。
他本该半信半疑,但是基于他是领袖,判断力又必须明确,所以他宁可相信她是一个来自外地的女子罢了。
现在他不这么想了,尤其在经历这件事之后,他不再那么肯定了。
连一向与他同样冷静、同样理智的樊天岗都告诉他:“阿瓦赦,她的身分不寻常,我想,或许残叶先生的话是对的,正如现在,她的出现确实带给我们东遗莫大的转变,一步一步朝复国雪耻的目标迈进。”阿瓦赦皱起眉,樊天岗凝重的继续对他说:“你一向信任残叶先生,自不该怀疑他的话,虽然我也曾经不信,但是事情的发展愈来愈明确,我们若是再不掌握住这个时机,或许,东遗就永远也没有翻身的希望了。”
“你的意思是什么?”阿瓦赦的脸色是难看的,他问。
“照残叶先生的话做,你与她结合,两人就能有异于常人的力量。”
阿瓦赦微微一怒。“这是什么话?”
“当然,得让她心甘情愿才行;所以,我希望您能打动她的心,娶她为妻。”
樊天岗这句话说得诚诚恳恳,脸上表情一丝不苟。
阿瓦赦震慑住了,他看得出樊天岗有着比他更豪壮的复国决心,他是一个领袖,又怎么拘泥于这许多?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打动她的心,对于女人,他一向避讳,因为他只要自己专心于复国,不谈及儿女私情;如今,樊天岗却要他谈情说爱,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所以,他茫然了。
同一天稍晚,莫水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