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
小泽月岛和中里流川两人相对看一眼,耸耸肩地走开。
「嘘、嘘。」佐佐木用细小怪声引中里流川的注意。
中里流川莫名其妙地走向他。
「佐佐木,你干嘛?门牙掉了漏风啊?」
「你才漏风咧!」佐佐木白他一眼。「喂,我问你,宫本怎麽了?」
「你问我,我问谁?我怎麽知道。」
「你刚刚不是和他说话,你没问他吗?你到底有没有同学爱?」
「我谁都爱,就是不爱你。我刚刚当然有问,他说生理期心情不好。」中里流川说道。
「听你放屁,我还更年期咧!」佐佐木握拳捶他。
两人瞬间就打打闹闹起来。
「宫本贵秀外找。」站在门边的同学喊道。
宫本贵秀头也不回,当作没听到。
「宫本贵秀外找。」又叫一次。
他一样不作反应。
安部彻在外见状,就迳自走入教室来到他身边。「秀,还在生气吗?」
宫本贵秀双臂交叉趴在桌上,理都不理,摆明著不想见他。
安部彻把便当及被遗忘在他家的包包放在桌角。「秀,今早我去接你,你妈妈托我送便当给你,我放在桌角,小心不要打翻了。」
他站了一会儿,见宫本贵秀一直不肯抬头看他,於是叹口气黯然离开。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入同学眼中,大家面面相觑,默默猜测宫本和会长两人发生了什麽事。
***
连续好几天,不管是广播或是会长亲自来找,宫本贵秀一律以避不见面为最高原则;更甚至连社团活动都不去了,只因有他在。有时在校园内不小心碰到面,宫本贵秀就会随便抓一个同学当挡箭牌。
宫本贵秀极力躲避安部彻的消息在校园内热闹传开,因两人一向是学园内的注目焦点,所以大家都睁大眼密切注意後势发展。
安部彻在学生会堂烦恼地踱步著,到目前为止他一直找不到和宫本贵秀和解的方法。任他才智如天高、舌灿如莲花,若不能和宫本贵秀面对面谈,一切都是枉然;毕竟同性恋的爱情宣言无法正大光明表白,并不是他胆怯,而是为了宫本贵秀的面皮着想,他想宫本贵秀绝不会希望这件事被公开谈论。
一个开门声让安部彻满怀希望望向来者,一见是早川杉木进来,心中忍不住骂了句三字经,一解失望的怒意。
「什麽事?」安部彻面无表情地走回书桌後。
「没什麽大事,只是过来证实一件传言。听说你被宫本贵秀给甩了是不是?」
早川杉木幸灾乐祸地问。
「不干你的事。」安部彻不动声色地看著他,但心里早已把早川杉木的祖宗咒骂进十八层地狱去了。
早川杉木露出一个早在意料中的笑。「听你这样说,肯定传言是真的了。」
安部彻目光瞅著地,两人无言地对了阵。安部彻如利刃的眼神、强悍的气势,让早川杉木渐渐不敌,言行也不敢放肆,自动收敛起讥讪的态度。
会室内僵化的空气使早川杉木紧张地握紧拳头,纸张的窸窸声让他想起手中正享著一份公文,他将手中的公文轻放在书桌上,润润喉说:「这是别校寄来的邀请函,你看一看。我先离开了,有事你知道在哪里找得到我。」他转过身走向门口。
当他手握门把时,早川杉木没有回头,但以认真的口吻问:「安部彻,难道我不能代替宫本责秀吗?」
得到的却是一阵安静的缄默。早川杉木明了他的意思,丧气地开门离开。
安部彻收起愁怅的心思,专注地看桌上这一份公文。这份公文大意内容是邀请风云高中的任何一个社团至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