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地暂时停了手。
“你说会不会是玮爸?”她不要关心她的玮爸操心。
“那就更不用理他了,他又不是没等过。”不知为什么,从唐容的口中听到汤玮浴的名宇,他就一阵不舒服。
“我去开门。”唐容无法像衣擎天说的那般视若无“听”地享受欢愉。
她下床拾起上衣……
她该要怎么跟玮爸解释她跟阿天上床的事呢?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阿天要跟她上床。
她不后悔把自己给了阿天,只是有些惶然,阿天还有个杨思枋……
这……愈来愈复杂了!她心慌意乱,怎么也扣不好那一大排的钮扣。
看到唐容脆弱的背影像个小孩似的无助,衣擎天从背后抱住了她。“别怕,容儿,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再正常也不过。”
正常吗?他们之间并没有爱,至少阿天对她并没有,充其量他们只能说是发生了性关系,而且是在他醉得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这样能说正常吗?
他的安慰加深了她的不安,而且他似乎也误会了她不安的原因。
他将她的身子反转过来面对着他,一双眼沉重地凝视着她,语重心长地说:“我会用玮浴说清楚的。”
说清楚?阿天他为什么要对玮爸说清楚?这件事用玮爸有什么关系?他真要说清楚的人应该是她吧!
她不解,愕视他匆忙地套上T恤、棉裤走出房门,她这才从怔然中回神过来,想叫住他也来不及了。
瞧他那分杀气腾腾的模样,该不会对玮爸怎么样吧!?
她慌张地拾起她又掉了一地的衣物,快速地穿上……
衣擎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不论玮浴怎么说,他绝不放弃容儿。深吸一口气,他毅然决然地开门。
意外地,门外的人不是汤玮浴。
“思枋,是你?”太过意外,衣擎天说活的频率高亢。“你怎么来了?”
惊讶的人不只是衣擎天,还有房里整装完毕正要出来的唐容。她倏然停下脚步,握在门把上的手亦不动。
“我来看你。”杨思枋脸上堆满歉疚的笑容。“不请我进去?”
衣擎天让过半个身,让杨思枋进屋来。她精灵的眼眸随即将整个屋里转过一圈。没有唐容的影子……
跟着又走进厨房。没有早餐又干净拉齐得不像有人动用,看来……
“唐容呢?”她不假思索地一转头就问。
“她……在睡觉。”衣擎天有些窘态。
喔,看来一定是昨天照顾衣擎天太累了。
“你还没吃吧?我来做早餐。”杨思枋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准备开始。
“你不用做,这些事自然有容儿会做。”
这话一出,同时伤到房里、房外两个女人的心灵。
“她在你的心目中永远比我重要?”杨思枋忿然不平地嚷出口,同样也是唐容的心声。
“在我的心中,你们各占一席之位,一样重要,是无法比较的。”衣擎天跟杨思枋交换了一个眼神;像是他们之间的那个秘密一样。“你懂得我的意思,不是吗?”
衣擎天的话,杨思枋明白,但房里的人儿却误解得更深。
“什么时候你才肯停止无聊的追逐,让我见见她?”衣擎天诚恳又无奈地说。
“她来台北了。”这次杨思枋终于说了真话,她再也无法逃避、捉弄衣擎天的一片真心。
“真的?她在哪?带我去见她。”衣擎天无法按捺激越的情绪,尤其他已经等了那么久的时间。
“在我家,她……也在等你。”这才是她来这趟的最主要目的。
“那还等什么,走吧!”衣擎天捉住杨思枋的手腕就往门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