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试穿看看。”衣擎天先拿起铁灰色的服装进入更衣室。
从头到尾,衣擎天对唐容的建议言听计从,并非衣擎天没有主见,而是全心的信任用依赖;而这一切,全落入若有所思的汤玮浴眼底。
记得衣擎天曾对他说——我可不想如你所说的,没有了容儿,就变得孤独无依。
那不就意谓着,擎天倘若失去容儿,他将孤独无依!换句话说他其实是十分在乎、重视容儿。如果真是这样,容儿连试都不试一下就不战而退,未免可惜……
望着唐容流连在一款紫色纺纱洋装前,汤玮浴缓步走到她的面前,问:“喜欢?”
“嗯!很漂亮不是吗?”透过镜子,唐容将洋装在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上比拟。
汤玮浴将手搁在额下,一副经过认真思考后才回答,说:“我的容儿穿着它出现在party上,绝对是艳冠群芳,无人能比。”
被一眼识破心意的唐容,心虚地将洋装挂回去,但眼神仍流连不去。“我只不过是随便看看。”
“这样?那真是可惜了。”汤玮浴拿起洋装在唐容的身上比着,认真的神情带几分夸张,又说:“好看,一定比那个叫杨思枋的女人好看。”
唐容沉静的水眸透着一抹光采,直勾勾地探看着汤玮浴的笑脸,似乎在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就姑且相信玮爸一次,去试试看!”汤玮浴推着半推半就的唐容进更衣室。
一会儿之后——
衣擎天一身流行铁灰色劲装从更衣室出来,探头张望,不见唐容的影子,便问一旁坐在沙发椅上百~万\小!说报的汤玮浴。
“容儿呢?”
“我让她去试穿衣服了。”汤玮治收起书报,若有所思地对衣擎天说:“我打算带她出席你的party。”
“你要邀她当你的舞伴?”从衣擎天喳呼的音贝来看,显然有些惊讶过度。
“没错!”汤玮浴依旧漾着斯文和善的笑脸,教人看不穿他早有打算。
“你该不会是对她有非分之想?”严肃的口吻,透出一股又酸又醋的味道。
“容儿美丽动人,就算我有非分之想也是正常反应。”向来感情迟钝的他,这回怎么反应这样快?汤玮浴的笑意更深。
“你好恶心,容儿她可是你的女儿。”衣擎天大惊小怪地嚷着。
“名义上而已。”汤玮浴漫不经心地说:“当初收养她是为了留下她的权宜之计,如果她愿意,我随时可以终止收养。”
“瞧你变态的,说的那是什么话?”衣擎天情绪激动的向前一步,只差没揪起汤玮浴,打他一顿。“容儿她不过是个孩子,你竟敢想染指她!”
“拜托,说染指太严重了吧!”汤玮浴不以为然地摇头。“容儿她已经长大了,是个大人了。不仅她的外型是个婀娜多姿的女人,甚至是她细腻成熟的思想,不信,你看。”
汤玮浴指着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的唐容,那身紫纺纱的洋装,将她原本纤瘦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匀称窈窕,活像是个从书里走出来的颜如玉,亮眼得令人会不得转开眼。
衣擎天看得是心跳加速,脸颊倏热转红——为他心底刚升起一抹跟汤玮浴一样邪恶的念头而感到羞惭。
看着唐容愈走边近,衣擎天却怎么也平息不了脑中紊乱的感觉,情绪渐转成焦躁难安。
完全无所知的唐容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停留在他们的面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问:“好看吗?”
“何止是好看,简直是美呆了。”
汤玮浴含笑的眼瞳锁着她秾纤合度的身材,一瞬也不瞬。看在衣擎天的眼底,颇不是滋味。
“真的吗?阿天你觉得呢?”唐容情深地凝望着衣擎天,希望他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