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她应该没有公事上的牵绊。想来定是为了那天闹上警局的事,特来质询她吧!
哼!若非为了衣擎天这条大鱼,她杨思枋又岂会怕她。
“你来有什么事吗?”面对挑衅,杨思枋还是那一贯的笑容应对,绝不让人瞧出她的警戒。
“我来是谢谢你肯救我的朋友。”看穿杨思枋防备的伪装,唐容感到好笑。
为了这种芝麻小事?杨思枋感到不可思议,她还以为唐容该要责怪她不是吗?那天那种状况,以唐容一向淡漠的性子竟急得哭着求她饶了她的朋友。
“不客气,只是希望你的朋友别再做傻事。”明白对方无挑衅之意,杨思枋不免又露出平日骄矜的模样;凡事对她没有帮助的,她无高多留情。
“即便他是衣擎天也一样。”唐容以轻淡的语气,放下一颗威力可比核子弹的讯息。
“什么?”杨思枋果然被吓得失了端庄的形象,跳了起来。“他……他是衣擎天!?”
唐容并没有即时回答,反而吊她的胃口,优雅地吃口茶。她等着看杨思枋那副后悔的表情。她说过,她一定会后悔的。
“那天那个怪人是衣擎天?”杨思枋还是不敢置信,明明资料上说他今年才二十九啊!
“没错,他为了工作,常常废寝忘食,也就疏于容貌服装的整理。这样的他,你会嫌弃吗?”
啊……啊、啊、啊……她竟然亲手把财神爷往外推……
啊呀!她要昏了,谁来扶她一把?
不行,她要挽回,怎么也不可能任由财神爷从她的眼前溜过!
她迅速换上诌媚阿庸谀笑容,说:“我怎么可能嫌弃他,我爱他都来不及了!都怪唐容妹妹不好,是衣先生亲自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弄得这么拧,真是不好意思。”
“我还以为利亚公司有最严谨的访客制度,怎么你连衣先生上你办公室两次了,你还认不得他,好怪!”分明是狗眼看人低,瞧不起人!
“是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杨思枋机灵的眸子一转。“唐容妹妹,恐怕你也不是为了责怪我而来?”
“你说呢?”唐容的眼瞳就快要喷出火来地瞪着她。
“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杨思枋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怒火,一心全在她的财神爷身上。
不好,不好,她讨厌死她那副虚伪的模样,但是又何奈,阿天喜欢她。
看着唐容嘟着一张嘴,就是不开口,杨思枋急忙讨好地又说:“就由我请客,给衣先生赔不是。你说好不好嘛!”
“那……好吧!”唐容冷得似冰的唇,好勉强才张口答应。毕竟来这一趟,就是为了替阿天订下约会。“我回去跟衣先生商量之后,再通知你。”
唐容站了起来,骄傲地睇着杨思枋。
“好好,就等你好消息。”只要能踩到财神爷这条线,哪怕是低声下气,她也愿意。
杨思枋简直是用恭送的态度必恭必敬地把唐容送到门口。
关上门,门里人儿兴高采烈,门外的人儿却是偷偷掉泪,俨然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际遇。
在衣擎天赴杨思枋约会的那个中午,唐容为衣擎天模拟了晚上的约会,因为怕衣擎天再次搞砸他期待已久的约会,气走佳人。
两人坐在餐桌前,桌前摆着不比饭店逊色的佳肴美食——那全是唐容呕心沥血之作——心上淌着血、流着泪,一点一滴全是她的爱、心。
他们两人身上亦是华丽的服饰。衣擎天换上她特地为他选购的深蓝色西装,而她则略施胭脂,为了搭配他,身着粉红细肩带碎花小洋装,刻意露出雪白的肩膀、若隐若现的乳沟,不无诱引之嫌。
但无论她怎么含嗔带媚,故意拿娇嫩的身子去贴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