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怎么这样?」雅夕抗议的张大嘴,那不就要痛很多次?不行、不行,那种痛只要再经历一次,她肯定会死,「我告诉你喔,我可是未满十八岁,你动我一根头发,我就去……去告你……」老天爷,他在做什么?他怎 可以吸她的胸脯?天啊,好痒。
「少来这一套,我不只知道妳的生日,连妳上个月满十八的事,也一清二楚。」有那见不得他太好过的母亲,他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去送花送礼。
「噢,对呵,你还有送礼物给我。」一个大玩偶嘛……糟糕,她居然把这件事忘了,怎么办?她骗他那么多次,他会不会修理她?哼,他要是敢修理她,她就……就跑给他追。
「算算妳这两天骗我几次,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慕容崴在她敏感的腰际大咬一口,「我要罚妳。」
雅夕一听他要处罚她,连忙翻身快逃,谁知才翻个身,他就搂着她滚回床上。
「我不是故意的,再也不敢了啦。」雅夕缩着脖子、摀着耳朵,就怕小命不保。
「我要罚妳,罚妳亲我,像我亲妳那样。」这个笨拙单纯的小妮子,他真该好好教教她做女人的本事。
「啊?那样喔?」雅夕满脸惊讶,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不早说?害她紧张得要死,「学你那样乱摸乱亲就可以了喔?」乱摸乱亲谁不会?她还会像狗一样,乱摩乱蹭呢!
「这么轻的处罚,如果妳还做不好,就别怪我打妳屁股。」慕容崴佯怒恫吓。
「好啦。」她满口答应,才发现不太对劲,「那你是不是要先把衣服穿好?」好羞人喔,他怎么没穿衣服啦?咦?她也没穿耶,怎么这样?羞死人了啦,她连忙钻进被窝里,连头带脚把自己盖起来。
「不用。」慕容崴啼笑皆非的把她挖出来,这个迟钝的丫头,「从现在开始,只要妳离开我的身体五秒钟,我就要惩罚妳,说不定当场把妳分尸埋掉,还不快过来?!」他知道只要撂两句狠话,胆小的她就会乖得像只小猫。
「好啦。」雅夕怕得要死,顾不得没穿衣服,连忙往他怀里跳。
「这才乖。」慕容崴满意的收拢双臂抱紧她,伸出舌头,舔弄那细致敏感的耳垂,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背上游移,悄悄用身体轻摩她美好的身子。
「不要,感觉好奇怪。」雅夕扭动身子,想躲他的手,又想躲他的舌,更想躲身子里升上来的奇怪感觉,不知如何才能兼顾。
「妳也要吻我、摸我。」慕容崴佯怒的命令。
「这样喔?」雅夕满脸为难,她都自顾不暇了,怎么兼顾到他?但是为了保全小命,再怎么难,也要咬牙照办。
于是,她也学着用舌尖舔他的耳垂,本以为那一定是很无聊的事,谁知她-玩就玩上瘾,可是她还想多玩一会儿,他就低下头去含住她的胸脯,开始用力吸吮,惹得她只能连呼不要。
「不要吻人家那里啦,好奇怪……好奇怪……」他害她变得好焦躁。
「哪里奇怪?」他轻笑着,用食指与拇指搓弄胸脯上,那因舔弄而艳红的小樱桃,另一手则大胆的探向她的下方,「是不是这里?」
「嗯……」感觉太奇怪又太难受,雅夕杙不住边扭动身子逃避他手的挖采,边呜呜咽咽,「不要啦……」
「这里是昨天被我夺走处女膜的地方,妳不觉得这样很舒服吗?」长指开始在那湿润的甬道进出,另一手扣住腰不让她逃走,唇舌则在那玲珑有致的胴体上做巡礼。
「嗯……」雅夕一脸责难而不解的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明白身子的反应。
她的身子变得好奇怪,浑身好热、好空虚,虽然他挖探的是昨天被刺穿的地方.却好象没那么痛……好奇怪,她怎么会希望他再多放一点东西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