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的动作从他手里绵绵流泄出来,大手先爬进她的衣服,识相的女人会开始宽衣解带,他就可以顺利爱抚那对饱满的胸脯,然后女人很快就一丝不挂地任他揉搓弄,边叫出悦耳的淫声浪语,边替他脱掉身上的束缚……
他相信世上所有女人都熟悉这流畅的步骤。
可是眼下这女人在干嘛?她的手想推开他伸入衣服中的手,她的头在摇晃,闪避他的吻;她的脚在悬空踢他?
该死的,她在推拒他?!她为什么不像其它女人-样,开心的宽衣解带,迫 不及待的投入他的怀抱、跳上他的床,反而死命的抗拒他?可恶,她知不知道他的宠幸是她天大的福气?
怒气在胸中成形,他强势的把她半厌在破旧的机器上,黑暗中只听见螺丝负荷不住地嘎嘎响。
「你……你要仿什么?」他像只发狂的野兽,雅夕吓死了,「你……你不可以强暴我……我未成年……你,你会坐牢……」
「妳不是口口声声说妳是我的未婚妻?」他的眸光阴鸷危险,在这黑暗的仓库里更显森冷,「我正要教妳未婚妻应尽的义务。」这该死的女人,他该教教她什么叫服从!
大手一把撕破她的衣服,幽微的月光从破旧的窗户射进火,照亮她水盈盈的肌肤,也掳擭他的心志。
「不要,放开我,你个可以!」雅夕大吼,一脚踢开他,连忙眺下来,跑出他的势力范围。
不行,她不能一副弱女子姿态,她必须让他知道,他不能侵把她!雅夕鼓起天大的勇气,先声夺人。
「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枉你统驭整个黑道,却想做强暴弱女子的不入流勾当,难道不怕落人话柄?!」她一副顶天立地的无惧气势,双脚却隐隐发抖声音也明显的打颤。
希望这治得了他,老天保佑!雅夕在心中不断祈祷。
慕容崴将威凛的眸光射向她,锐利得彷佛要把她剌穿。
她这叫弱女子?如果不是指着他的手抖得太夸张,说她是弱女子,鬼也不信!她逞强的样了,实在蠢得让人不忍嘲笑。
「难道妳认为我怕落人话柄?」慕容崴不改威势的欺近,丝毫不把她的恫吓当一回事。
唉,她实在该被重新教育,黑道人物是天不怕地下怕的。
他当然不会做强暴女人这种下流勾当‧他只是想吓吓她,让她知道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所有人都该对他心怀畏惧--尤其是她,更该对他敬畏有加!
「你……你……你不要过来!」想不到这招竟然对他无效,雅夕怕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我……我要跟我爸爸说,叫他退婚……」找不到话阻止他,她只好反射性的找爸爸来当靠山。
「果然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慕容崴扬眉一笑,看着一只母老虎硬生生变成柔弱小女孩,实在乱有成就感的,「告诉妳,如果妳以后胆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他嘿嘿冷笑。
勾起她的下巴,森冷的眸光看见她眼中的惊惶,全身像小猫般频频颤抖,对成功的驯服她,他心中非常得意--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对他大小声。
「呜……」人家她才没有张牙舞爪,是他先不讲道理的,雅夕怕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替自己抱不平。
「送沈小姐回家。」对属下交代一声,他脱下牛仔外夹丢在她身上,遮住她褴褛的衣衫。
转身的那一刻,他竟然开始想念起她嘴唇的触感,和她身上的香气。
外头排队等着伺候他的女人多得是,这么一个不懂事的青涩丫头,实在不值得他心心念念。慕容崴摇摇头,把雅夕留在脑中的身影摇出九霄云外。
雅夕用他丢过来的牛仔外衣,遮掩被他撕破的夹服: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的手下「恭请」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