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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反间计?"
"你假装投降,然后……"他这边借花献佛,另一边捂巢翻穴,一闹一吵,两方人马更是誓不两立。
"他们也太可恶了,竟操了我的手下。"
"诺先生,不如来硬的。"
"怎么硬法?"
走到这个分崩离析的地步,诺辛维已无计可施,对关立冬的意见是言听计从。
这一搞不但补不平洞,还愈捅愈大,不但招来杀身之祸,也使关立冬成为X组织的红人;他也在X组织的协助下脱离帮派,不过又扣上个名堂量给他——顾问。
他还是和黑社会脱不了干系,这些老奸巨猾真够卑鄙小人的!
他要洗手,林威颂又摸他一把,让他原本洗干净的手又沾上一处黑溃。
他想一功成身退,立即归隐山林,可是——
"奇怪,怎么不见人影?"他往卧房走也不见人影,也没看到留言。
莫非她不甘寂寞跑了?这下他可亏大了,才忙完工作就跑了娇妻。
他call东富。
"东富,她人呢?"他劈头便间东富。
"上台北了。"东富也没心机,也不会婉转一点解释。
"她怎么上去的?"
"我载她上去的。"
"废话!她不坐你的车子上去,我还用得着雇用你这个司机吗?"
"当然不会,老板。"东富是个老实人,只是老老实实的问一句、答一句。
关立冬忍不住发笑,他也未免太老实了。
"好了,我收线了。"
"是,老板。"
东富现在正在吃饭,因为范攸云放他长假,他也不用整天西装笔挺地待命,在家只是随便的一条短裤,关立冬一来电,他也是一手捧碗,筷子和电话拿在一手,东富的爸爸还在一旁笑他——
"东富,听电话筷子和碗也放下来,同时拿着像什么样?"
"是啊!东富。"连他妈妈也看不过去了。
"没办法,我这个老板让我紧张,你们都不知道,他的样子说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见到他的人不立正站好就好像很对不起他似的。"东富刚接下这份工作,心情是既欢喜薪水优渥,又害怕他的凶像。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样,只是天生的威严令人不战而粟,怕极了。
⑨⑨⑨
已回范家有六天的范攸云,正和儿子范昱翔玩得不亦乐乎。
佣人来通知她有外人找。
"谁?先生?他有没有说他哪里来的?"她回来这几乎是没人知道,除了东富及范家人之外。
"没有。"
"长相如何?"
"很高,不过那张脸很醋。"
"很酷?"她再怎么也猜不到,佣人口中的这位先生,因为太模糊了,而且定义不够明确。
“反正他的五官很少见。”
"是不是黄家的人?"
"应该不是,没见过这个人。"
"好,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