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忍不住真情流露的对他道:“不会的。在我心底,你永远都是最好的。”
她的话,轻易的取悦了他,或许在恋人的心里,都希望对方能将他看成是最好的吧!
“别说这些了,我们进去吧!”他牵起她的手,走进屋内。
当大门无声无息的开启时,突然冒出一道苍老又严谨的声音,让婕儿吓了一大跳。
“少爷,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到餐厅来用饭。”
顺着毫无起伏的冰冷声调看过去,婕儿的脸顿时变得苍白,她紧紧的抓着天云的手臂,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去了。
“啊!”她惊声尖叫。
不能怪她!
她相信,每个人只要看到站在门边那个高壮犹如巨人般的老人时,都会和她一样惊声尖叫!
除了他说话的声音,冷寒得宛如北极来的外,还有他那丝毫没有一点生气的老脸,看起来阴森森的,也令人望之生畏。
而且,最最令婕儿感到浑身发颤的是,他脸上那骇人的伤疤、一好像是被烈火灼烧过般,扭曲、皱褶,她相信,每个看到他脸孔的人,都会吓得半死!
可是,婕儿并不是被他的长相给吓到,而是被他所散发的气息给吓到,若不是有天云站在她身边,而那个老人是和天云说话的人,她会当真以为,这个老人是从地狱来的!
“别怕,婕儿,他是从小跟在我身边,并将我扶养长大的老管家福伯。”他对婕儿介绍着,然后他转而对福伯道:“福伯,她就是我所说的婕儿,希望你会喜欢她。”
天云的语气和眼神,都深富意味,为的是希望福伯能接纳捷儿。
当初,福伯一听到他和婕儿交往时,就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他知道,那是因为舒伯恩的关系,可是他却无法自拔的对婕儿动了心。
福怕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离去。
天云则牵着婕儿的手到餐厅去,并对她道:“婕儿,福伯他一向对女人没什么好感,你千万别介意。”
“为什么啊?难道他曾被女人骗过吗?还是……他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跑了?还是说,他根本就是……”
“你不要乱猜,根本不是你所说的那样。”天云没好气的打断她的话。
真是佩服她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对她道:“其实福伯会这样,和我有很大的关系。是我父母的不合 与离异,让他看清我母亲的无情与冷血,也因此,他才会对女人产 生敌意。”这是他第一次向她倾诉有关他自己的事情,让她有些意外;再听到他父母从小离异,和福伯如此敌视女人的情况看来,天云小时候,一定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不小的伤害。
她忍不住感到心疼,为着当年那个小男孩。
‘那你父亲呢?”
“早就去世了,在我十八岁那年,因为严重的忧郁症而割腕自杀,那天我刚好睡不着,想起来看看他,谁知,却亲眼目睹他血流不止的模样。”
他的话,让婕儿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紧紧抱着他的身子,不顾自己的身材比他还娇小,执意把他的头接到胸前抚慰着。
埋在她的胸前,天云感到自己一颗受伤的心,竟奇异的被安抚,并感到不再那么孤单了。
这全都是因为她的关系!
他紧拥住怀里娇小的身躯,回想起当初,父亲在与母亲相处时,时常处于易怒及恐惧不安的状态。父亲会有这样的反应,全是因为不想要他所爱的女人,有一天会离他而去。
而当母亲狠心的丢下他们父子,打算投向别的男人怀抱时,他就成了父亲留住母亲的唯一工具。
但可笑的是,当他这个该在重要时刻发生效用的工具,并没有发挥该有的作用时,他立刻就如选人遗弃的娃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