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太好了!你觉得帮忙就行了吗?你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如何帮起?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的莎曼,不然还会是谁?”
她大笑起来。大卫警觉到她即将崩溃,赶忙将她的脸捧在大手里,对着她的眼睛说:“你是的莎曼,说,我是鲍莎曼。”
她扭出他的怀抱,控告他的父母在莉莉死后隐瞒事实的真相。“你们都有份,通通都知道。”
“知道什么,老天!”
她再度尖叫起来。“知道我是谁,你这个白痴!你没在听吗?真是笑话,我还计划好生涯,包括——”她倏地停止了,走进另一个房间。“回去。”
大卫跟着进去。“别这样,你这是在虐待自己。”
“妈死了,这本来不需要发生的!”
“你不能以此自责啊。”
“不,大卫,我早应该知道实情的。”
大卫更糊涂了。“什么实情?”
但是她早已哭成了泪人儿,他不假思索地掏出手帕帮她擦脸,使她渐渐平静下来。
“命运真是捉弄人。”她呜咽道。“可怜的妈妈,她过得好苦。”身体一斜,失去了平衡。大卫在她跌倒前抱住她,送她进房间,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她倦极了,眼睫毛眨一眨便又合起来。
大卫脱掉自己的的鞋子,也跟着躺到她身边,硕大的身躯使小床发出嘎吱的声响。他搂住她,她略示抗议。“医生的命令。”他低语道,亲亲她的前额。“睡吧,我会照顾你的,一直不都是这样吗?你并不孤单,嘘。”
“大卫……大卫……”她哭喊着。“我要——”
“嘘……晚点再说,我的小宝贝。”
不久,她就睡着了。
莎曼倚得更近了,他换了一个位置,小心翼翼地不敢惊动
她,但她却倚偎过来贴在他身上。他一边低声诅咒,一边在她脸上轻轻印上一个吻,但马上又冒出一阵冷汗,因为她的膝盖居然正好放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而且还近乎熟练地摩擦着他。
还有她的软玉温香,更使他不能自已。但他又不敢离开,深怕她会醒来而需要他,因此他专心去想自己的病人,只是倦极的他,再也忍不住睡意,沉沉睡去,而她则出现在狂野的绮梦中。
夜里,她醒来。
“大卫。”
“嗯——”
她摇摇他的手。“大卫?”
他揉揉惺忪的睡眼,听到啜泣的声音才警觉到自己是在法国,和莎曼在一起躺在她床上。他居然还搂着她睡着!睡意褪去之后,莎曼的梦呓开始进入他的脑海。
“大卫……”
她呻吟地再度呼唤他的名字。他叹口气,松开手臂,感谢上帝,她似乎不记得这晚上的事。
“嘘,小宝贝,我在这里。”
她像个婴儿般寻找他的慰藉。泪珠挂在睫毛上,脸颊上也有两行清泪。“没事了。”他温柔地拭去她的泪,幸好,她在他颈边唤着他的名字,又睡着了。他没再睡着,只是轻抚她柔软的肌肤,暗骂自己的想入非非。
几个小时后,他溜下床,给莎曼留张字条说他一会儿就回来,便回家洗澡、更衣。
“你睡莉莉的床吗?”贝拉问。“自己的床不好吗?”
大卫听得出母亲话里的斥责,仿佛他只是个初经世事的十二岁小伙子似的。“我睡在椅子上。”
“莉莉的椅子可不是为你们这些大块头设的。”
他给自己倒了杯黑咖啡。他母亲真把他当做猴急的小伙子?
米契搅着自己的咖啡。“够了,贝拉。”
“莎曼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她说你们隐瞒了她的身世。我真是一头雾水,你们知道这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