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手比大脑先一步背叛。
辛在心里偷偷地笑了。他看着她咬下一口后的不可思议表情,接着整盘东西亦被席捲一空。「卡沙瓦」的外面包层炸得香脆的米饭,其中是绞肉、蔬菜,简单可口。
「——还可以啦!」冷魅衣拍着肚子不甘不愿算作赞美。「比起我们中国的饭糰来说油了一点。」她啜了一口葡萄酒,甜爽涼口,地中海风味,也许是塔索斯地方那儿的,她不知不觉说出自己的猜测。
「完全正确。」辛对她的猜测证实。「你来过土耳其吗?不然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
冷魅衣用一种评判意味的眼光看他。「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对我了不了解土耳其这种事感到好奇,不,这是我第一次来土耳其,也绝对会是最后一次。」
辛并没有假裝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你还是以为我会放你走?」他大摇其头。「你想得未免太天真;没有一个男人在抓到你后,会傻傻地松手。你是我的,小火人儿。」
我不是谁的!冷魅衣很想这样大声叫喊,但却只是冷哼一声。这男人意志力坚定,有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顽固。她仔细打量他近乎全墨的褐发、锐利有神的琥珀眼珠,以及又薄又性感的双唇……如果换种见面方式及场合,冷魅衣或许会很乐意跟他拍拖交往看看,毕竟有个体面的男朋友,一起出去时也很拉风,但现在她只想离他愈远愈好。
「别这样。我和你斗得太累了,只想好好吃完这一餐,请你配合一点吧!」辛轻松地找个台阶让两个人下。「吃完饭后我们可以一起去散步,只花十分钟就好。」他露出幽默的微笑。
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少互相矛盾的地方?冷魅衣聆听他风趣的打諢,很难再想起他们初见面时,那个看来冷酷得几乎令人无法正视的男人。
「我看你和丹宁斯谈得挺合的。」辛又倒满一杯酒递给她。「她跟你聊些什么呢?」
「聊她留在这里一辈子的原因。」冷魅衣被转移意力。「我不了解她真的就甘心被养在这里。」
「美国人是『不自由,毋宁死』的支持者,我能理解你的疑惑。」他又道。「其实这种生活对她们来说也不吃亏。被选进来的人若为我生了继承者,我绝不会亏待他的母亲,没有,也可保一生的衣食无缺。」
「但却被关在这笼子中当金丝雀,只要你一开口就把衣服脱掉供你享用。」「金丝雀就是供人观赏逗玩。」
她一想到竟然有人甘愿这样做就觉得火冒三丈。她斜睨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AIDS』?」这种人怎么看起来还如此身强体健。
他并没有如她想像生气,反而哈哈大笑。「你在吃醋吗,嗯?」
「岂敢。我只是不想倒楣的被传染罢了。」
他笑不出来了。盯着她半晌,才赞叹地点点头。「我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说得哑口无言。行!」
「谢谢。」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唇角微微上扬,媚态橫生。「你那些女人并不是没有大脑,只是你不给她们张开嘴巴的机会。」
「你也是我的女人。」
「谢了,别给我乱戴这顶帽子,会闷死人的。」她冷笑。「我很自私的,关系宁可一对一,也不愿意玩『三人行』、或『大家一起来』。就算我和一个男人上过一百次床,我也不会是『他』的。」
「没想到你还挺『博爱』的。」
「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为什么不可以玩男人?美国有一个女明星叫伊丽莎白.泰勒,她呢,可是我的偶像。她今年才结了——」
「女人,你话太多了。」辛觉得非常刺耳。他当然知道那个「玉婆」;居然有人崇拜她的人生处理方式!
「看样子你也知道她是谁。」冷魅衣满意地看自己嬴了一寸,准备更进一尺。「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