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现在他居然还找得出一丝理智说话,不可不谓是奇迹。
「很好吃。」她慵懒地嘟起红唇。「葡萄好甜……」
葡萄?他的脑袋忽然闪过一丝清醒。「你——」
当她娇哼着拱起身躯时,他的这句问话有头无尾地消失。
* * *
聆听她香甜浓深的沉睡气息,辛满足地合上眼睛。
「做爱是一回小小的死亡」——他一直到现在才了解这句话的涵义。他调整她偎在怀中的姿势,手指懒洋洋地在她腰窩滑动。
一股生理的需求迫使他不得不下床解決。当他从洗手间出来,这才注意到散落在地面上的东西。
辛拾了起来,愣了一秒才恍然大悟。
床那边,睡梦中的人儿发出无意义的咕哝梦囈。
葡萄!
他默算残余的颗粒。小火人儿吃了这么多!这种狀似葡萄的紫色球体是多克瑪巴的--春药!她肯定不知道这一点。药效一旦发作,那种欲潮是说什么也挡不下来的。严格说来,他占了一次很大很大的便宜。
旋回床边,他以眼光爱抚她每一寸优雅柔美的肌肤,并微微一笑。
肌肤之亲该有助于两人距离的拉近,他不会傻得放过这种机会。
再次在她体內释放自己时,辛快乐得分不清彼我。
* * *
「『大君』昨天就召她侍寢,他们尚未离开寢宫一步,只派人送食物进去。」托基必恭必敬稟上消息。「也许您可以再试一次。」
「好。」男人心不在焉抚摸床上的胴体。他一向喜爱女人摸起来光滑无瑕的肌肤,如一匹丝缎。「你出去。」
女人依令离去。男人随手套上一件衣袍,再次取出「魔鬼之令」,短短数秒內,他听见自己所吹出的乐音,高亢地充斥整个空间,缓缓流洩出去。
她很辛苦地睁开眼欲起,却力不从心发出一句呻吟又倒头一栽。冷魅衣哼痛的挪动身体,感觉自己双腿间活像被卡车辗过,每根神经都在抗议。
「早。」坐在另一端悠闲用餐的男人老神在在地开口。「你睡得也够久了,想吃点东西吗?」
「吃东西?」看见他精神奕奕地令她嫉妒。不公平!她像尊肢离体碎的布娃娃时,他却笑得像偷吃蜂蜜的小熊维尼。凤眸茫然地在空中凝聚焦点,最后回落在他身上。
「哦!」一幕狂野的镜头亮了出来,冷魅衣蓦地想起自己全身痠疼的原因。她又朝他看去,他也报以「没错,就是这样」的眼神,害她差点没晕倒。「你这个混蛋!」
「咦,你怎么可以反骂起我了。」辛皮皮地一笑。「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攻击我,我只不过全自动化配合而已。」
冷魅衣好想哭,憎恨自己无法加以反駁。她从来不--「你给我去死!」
「这回我姑且原谅你。」琥珀金眸略瞇了一瞇。「我知道你累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去洗个澡,你出来时我们再谈。」
冷魅衣又瞪了他一眼才开始行动,笔挺着身体往浴室冲去,未着半缕的体态依然曼妙生姿。她可以感觉他正盯着瞧,但那又如何?他早「看光」她了,如果自已还赶快拎块布巾什么遮掩,已嫌晚矣。
「我会剁了你!」
她怒气沖天丟下威胁,后面则追来他放肆的大笑。
她纵不是守身如玉,但也绝不会随便就这样和人发展亲密关系……片段的回忆如潮水袭上她,令她又窘又愤怒。
她还能面对外面那个傢伙吗?
冷魅衣掄起拳头,乒乒乓乓敲着墙壁。
辛吁出一口长气,仰躺在榻上并合上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