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最近这阵子,我们送出去的企划书总是原封不动被退回来,而且还被冷嘲热讽,说甚?要我们有点创意,别净是抄袭别人的作品之类的话语;原来在我们推出企划书之前,『很巧合』的,别人已早我们一步推出内容与我们相类似、甚至完全一样的广告企划书。」
林韶德更是无法相信的直摇头。「世界上不可能会有这?巧合的事吧!如果偶尔有一,还可以说是巧合,可是接二连三……」
邵亭宇立刻做出大胆的假设。「我怀疑,『彩绘』和这件事脱离不了关系。」
阮怡立刻附和:「绝对是『彩绘』!我们不能再保持沉默了,我们应该寻求法律途径,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林韶德不得不泼她一盆冷水。「『彩绘』财大势大,而且在毫无证据之下,我们动不了他们的。」
「要不要告他们,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梁海桐轻轻合上手中的资料,外表看似平静,实际上他的一颗心早巳如波涛翻腾不已。「而是我们的企划内容,在接近成形之前,早已经流出去了。」
阮怡瞠目结舌!「你是说--我们之间出了内奸?我们三个都是公司的股东,没道理这?做,除了……」
答案呼之欲出,伊雪雁顿时成?大家质疑的焦点。
一向不善于?装的阮怡,以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出内心的怀疑。「雪雁,告诉我,不是妳。」
「妳怀疑我?」她祇能勉强挤出这句问话。阮怡对她的怀疑,令她伤心、难过,但她却能理解;方才静静聆听他们激烈的争论,她早知道自己即将成??矢之的。
天可明鉴!这绝非她所?,但,所有箭头都指向她而来;在百口莫辩下,她要如何自保?
林韶德也一改以往对她的友善,咄咄逼人的瞪视着她,显然已判定了她的罪一般。「我们早该想到的,妳与『彩绘』的关系匪浅,妳会出卖我们更是理所当然;上回黄家彦甚至明日张胆的上门来找妳,这一切曲折是非不都不言而喻了吗?」
「妳说话啊!」雪雁的沈默使阮怡更加忿怒;她多?不相信这一切真是雪雁所?,可是……
「我若说『没有』,你们会相信吗?」她突然替自己感到悲哀起来;原来,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永远得不到他们衷心的接纳。
林韶德加以冷嗤--「她竟然懒得?自己的罪行找借口!真是枉费我们把她当作自己人般看待,她却还这?狠心出卖我们,把我们当白痴耍!」
「原来亭宇说的都是对的!」被背叛的痛楚,令阮怡怒火狂烧,根本不再把雪雁当明友看。「妳自始至终都是居心不良的!首先妳假情假意的先赢取我们的友谊和信任,接着再步步?营、有计划的打击我们,甚至偷窃我们的企划书,妳真无耻!」她转向邵亭宇。「亭宇,如果当初我肯听你的,或许早就揪出她的狐狸尾巴来了!」
邵亭宇始终不搭腔,祇是一个劲的直视着伊雪雁,似乎想用犀利的眼光将她看穿似的。
林韶德也盛怒难消的加以指责--「海桐不知倒了几辈子的帽,才会招惹上你们伊家这曺穷凶恶煞!」
雪雁始终低着头,静静接受他们的交相指责;他们的误解虽令她难过,但她真正在乎的,祇有海桐的感觉。
她猛然站起身,再也无法忍受他的沉默而专注的凝视着他。「我不在乎别人怎?想,我祇在乎你怎?看我!你--你认?我会出卖你吗?」
他没有回答,祇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转向邵亭宇--「没时间耽搁了,亭宇,我们要做的事还很多。」
他转身想离去,雪雁却紧抓着他不肯放。「连你也怀疑我吗?」
海桐轻柔却坚决的松开她的手。「我不知道。」他老实说:「所有不利的箭头都指向妳,因此,在事情尚未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