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啊——”
玉桐登时错愕尖叫,只见他一个手劲袭来,居然将她直接压倒在床上,不顾她的抗拒,以单掌扣住她双手,将它们牢牢钉在床板上,魁梧巨大的身躯硬是与她贴合在一起,灼烫的鼻息不时吐在她火热的脸颊上。
“你这是干什么?快点放开我!”这样的姿势太过分了吧?
南募淡淡地笑着,倚近她耳畔撩人地低语:“是你自己要我威胁你的,现在我就威胁你,你若不主动献身的话……我就霸王硬上弓。”
玉桐羞愧无比,扭头闪躲大叫:“不……不是这种威胁!是那种、那种假设有很多官兵正追捕你,危机迫在眉睫,却遇上我这个目击者,不挟持我,我可能会泄漏你的行踪,于是你把我拖进暗巷威胁我不准出声的那种威胁!”
南募轻轻哼笑。“若是那种情况,直接把你踢出去转移目标不就得了。”
这招教了她两遍,怎么还是学不会?啊,好香的身子……
“踢出去?!”
他的话瞬间拉回玉桐遥远的记忆……
在她的床上、在那条暗巷里,为了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她两次都被牺牲掉,没得选择地遭人狠踹出去,而踹她的人便得以金蝉脱壳。
那一踢、这一踢,难怪她——育觉得巷子里的那一脚似曾相识!
再加上把她从勒郡王府救来这里的人是他,他若不是云燕子,怎知道她人在勒郡王府,又怎会有这么多不谋而合的地方,她不得不怀疑——
“你就是云燕子!”
南募给了她一抹慵懒的笑,尽情以鼻尖厮磨她细润的颈项,撩拨她的感官知觉。“何以见得?”
她急急叫嚷道:“我记得那把剑,那是云燕子的东西,你把剑拿回来,还说它是你所有!还有,我被勒郡王府的人捉走,除了云燕子,再也没有其他人撞见。你若不是云燕子,怎能及时把我救出?此外,你刚才说要把我踢出去,这无赖的伎俩,只有你和云燕子曾使过!”
光这三点就足以定他的罪!
“对了,我的布疋呢?”那可花了她一大把银子!
“在柜子里。”
“喔——真的是你!”可承认了,她指着他的鼻子。“你就是那个可恶至极的云燕子!亏你还一副很了不起地说你救我,追根究柢,把我害得这么惨的人,就是你!”
她气得握起拳头捶他的胸膛。
南募不仅不痛不痒,反而笑得分外灿烂。“打是情、骂是爱,你现在在跟我求爱吗?”
她气急败坏的说:“我马上就要去告密,让你知道我对你的爱有多深!”
玉桐愤力推开他,正气冲冲跳下床、要离去之际,南募却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玉桐回头看向他,只见他一脸正经,静静表示。“你能告密,我自然也能告密,我们彼此都有把柄握在对方手中,事情一旦闹开,谁都占不到好处。”
“我除了被你一再戏弄之外,有什么把柄握在你手中?”
她的语气充满了埋怨,目光亦极度不友善。
“你和宝穆共谋,辜负皇上一片美意,砸了袭简亲王府与勒郡王府两家亲事,若皇上追究起来,你爹在众朝臣面前将永远也抬不起头。”
“你有何证据证明我参与其中?”
“只要确定人犯是谁,任何的蛛丝马迹都是证据。”
玉桐顿时蹙紧眉心,一脸敌意。
“你是傻子,自找麻烦来趟这浑水,宝穆的婚事就算波折频生,终究是事在必行、无法避免。”皇上金口一开,岂有收回的道理?“聪明的话,你还是快说出宝穆人在哪里,尽早结束这场闹剧,否则一旦东窗事发,宋府一定会受到波及。至于我是不是云燕子,你了然于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