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有天!”
“别管他天了,反正等一下他一下注,我们就跟着押,铁赢的啦!”
“说的是!说的是!”
妙手挑起装骰子的杯子,骰子在里头发出几个清脆的响声。男子那张散发着闲适魅力的俊脸,顿时漾开了意味深长的优柔笑靥。
雍怡给了他一个不太搭理的酷表情,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来,也没多想就直接往桌面上的“大”字压去。
“大啊!”围绕在他身旁的人,喝的一声,数十只手全往“大”宇按。
大家有志一同嘛!
雍怡纳闷地抬头看他们,不明白他们的反应干嘛这么大?
☆☆☆
一个时辰后——
“小!小!小!”
“小!小!小!”
“小!小!小!”
整个赌坊的气氛凝结到最高点,参与赌局的赌客们纷纷异口同声地摇旗呐喊,紧张地盯着庄家即将揭晓的骰子点数,就希望杀出一条血路。
“开。”男子微微笑道,揭晓答案,“三个‘六’,豹子,通杀。”
“天要亡我,不会吧!”
“不……我不要了!”
有人如同泣血地痛苦嘶喊,有人干脆仰天长啸。
那一票搞不清楚状况、跟着乱睹一通的滥赌徒,这会儿,一个个脸都绿了,苦恼得几乎要跪坐到地上去。
这到底出了什么差错?他们在赌场混了这么久,从来没看过手气这么背的人,十赌十一输,没赌就已经知道下把会输!
而最令他们想撞墙的是,他们明知道他手气不佳,却一个一个像中了邪术似的,义无反顾地把身家财产全押上,只为了一个信念——
下把也许会更好!
可事实证明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截至目前,他们轻者输个一二十两,重者已经欠了近百两,背了一屁股债。
“这是什么道理?!”
“天啊!”
一大群汉子哭丧着脸呼天抢地。
至于害大家输钱的雍怡,脸色一样难看至极。
在过程中,他就已经知道水玲其实是赢钱的,只是“赌”总是令人丧失理智,一涉入,便难以抽身,以致他越陷越深,输了第一把后,就没想第二把会赢回来,输第二把之后,就试图搏第三把,恶性循环下,他终于输个精光!
不但如此,他甚至还赔上水冷赢得的赌本,落个一个子儿都不剩的田地。
这教他情何以堪?!
他前一刻才刚大言不惭地教训过水玲哪!雍怡在心中呐喊,自觉难堪得要相胸顿足。
“不行!我要再搏最后一把,无论如何,这把我都要赢。”他阴沉地道,誓言雪耻的意味十分浓厚,这次押上的不仅是一口气,还包括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及名誉。
“雍怡,你别再玩了,我们都输光了,可以走了!”水玲哄着他说,不忍心他把自己输得一毛都不剩。
“就因为输光了,所以才不能走!”他简直颜面尽失,“你敢不敢跟我赌这一把?”
男子开朗地扬起笑容,好心地提醒他说:“但是你已经没有赌本了。”
雍怡眯眼,危险地道:“我赔上我自己!你赢的话,就把我的人带走,做牛做马任你使唤,但是你要输了的话,就要把我输给你的钱一毫不差地归还给我,如何?”
他话一出,其他赔客耳朵都竖起来了。
男子悠然一笑,怀疑地问:“话别说得太快,我养的下人们全是些粗手粗脚的布衣,你能不能和他们过着相同的劳役日子还是个问题。”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既然敢开口,就一定坦然接收一视同仁的安排,不过那也得要你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