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为了保护自己的清白还踢伤白皓的命根子呢!你一定要哄她回家才行。”
“多事!你们没来之前,我已经有此打算,用得着你们教吗?”
“加油,师父!”
熟悉而高大的身影踏进门口,他肩上扛了具破麻袋似的东西,背光而立。
双双一边掉泪,一边直直盯着这臭男人,虽然看不清楚他肩上到底是啥东西,不过这都没关系了,反正她现在不想看到他!
她转身就往神桌底下钻,将自己囚起来,拒绝他接近。
现在才了解他错有什么用?他已经把她伤得那么重了。
她的眼泪又滚了下来。
“出来,双双,你跑来这破庙干什么?”他淡然问道,大刺刺走向桌边,站在她面前。
“你管我跑来这里做什么?”她未因他的出现而感动,只有泪依然静静流着。“就算我在这里饿死、冻死,也不甘你的事。你这混蛋!我为了你甚至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没想到你终究狠心地抛下我……”
“我几时抛下你了?”
“你竟然还敢反问我?不要脸!你──哇哇哇!鬼呀!”
双双被突然从空中掉落地面乍现眼前的物体,吓得瞪大眼,缩成一团地放声尖叫,那物体看过去像一个男人,但是五官全部鼻青脸肿地挤成一团,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活脱脱像从地狱逃出来的魍魉怪物。
“他不是鬼,他是你的白皓,白公子。”他一掌扶着桌边,蹲下来瞅着她说明。
“白皓?”双双心头猛然一颤,杏眼圆睁。“他是白皓?!”不对,她应该怒火攻心地向他抗辩白皓不是“她的”才对!可是白皓变成这样真的太令她震惊了。
“在你奋不顾身跳下莲花池救我时,我的心早已融化。可是另一方面白皓的事我心中仍有疙瘩,尤其是他曾对你不规矩的事仍令我耿耿于怀。他怎么可以对你做出那么过份的事,我愈想愈气,所以没向你说明之前,便掉头回醉颜楼揍人,也在醉颜楼外遇上了莆子堂的大伙儿。”
在那朦胧的月光下,他隐约能看出双双泪水已像溪水般淌落在她白□的脸颊上。这一幕令他心疼,是她让他明白自己心里最重要、最渴望的是什么。
“人教训了,气也宣泄了,双双,回家吧,我们重新开始。”他向她伸出了手。
她泪眼汪汪地凝望着他,摇头,抱紧自己弯曲的双腿,拒绝听从。“不要,我不要跟你回家,我不要。”
“不要?”
“啊?!”门外的徒子徒孙捏了一把冷汗。
“你这个人……喜欢我的时候什么甜言蜜语都说得出口,对我好、对我照顾,可是等你不要我时,任我怎么哭、怎么求,你就是铁石心肠地不理我。我不是小狗,不是你开心的时候,向我招招手就乖乖赖回你怀中;不开心的时候,一脚把我踹开,我也只有认命走开的分。不要,我不要被你牵着鼻子走,不要让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我没有可怜到那种地步。你走!你走!”她把心中的不满全吐了出来。
“我道歉,是我的态度太极端,伤透了你的心,但爱之深责之切,何尝不是因为对你爱过了头,才会气成那样。”他认错道。
“不要!什么笑死人的浪漫情境,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在珍惜,爱情这种事谁爱对方,谁就是输家,我输了,而且是惨败。”
“原谅我,双双,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长痛不如短痛,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爱你。”
“对不起,对不起……”赵恭介低声下气,她痛苦的神情深深刺痛他的心。
“你是个大骗子,现在说得悦耳动听,回头就忘了。”双双继续发难!
“不会,请你相信我,一回莆子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