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
“连这你都谢,你有病啊?”又不高兴了。“不过话说回来,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月双双只是一名外地女子,和姓赵的那小子最多是萍水相逢,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他就理所当然的将她护得紧紧的?”
仿佛她就是他个人的私有物一样,害他连想摸摸小手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就一肚子火。
“老爷,你刚才提的名字是不是‘月双双’?”他再确定一次。
“废话!你听我讲别的名字了吗?”白疑。
“对不起,但是,老爷,你说的这件事,我听街坊邻居说过,他们说月姑娘是赵师……呃,不,是姓赵的那小子救回来的孤女,当初是见她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所以才收留她住在莆子堂。可能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也或许是日久生情,总而言之,邻居们说他们俩早已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并非现在赵师……不,是姓赵的那小子才将她护得紧紧的。”
事出必有因,怪不得人家。
“真有此事?”贾虎不快的拢起眉头。
“千真万确。”
“那我就更不爽了!”他忍不住动怒。“就为了月双双是名孤女,又意外的被姓赵的救起,所以她就顺理成章变成他的私有物,那是不是代表我早先一步抢在他之前救了月双双,她就是他的人?!”
“那可不一定,贾虎。”一阵笑语传来。
“白皓?”贾虎好生意外地望着伫立房门口的瘦削身影。
“你什么时候来明州的?”
带着一丝阴柔气质的白皓斜扬一边嘴角,笑笑地说:“来参加六月六日的民俗节庆,顺道绕过来探望同窗好友。如何,近来可好?”
“好不好你自己没眼睛看啊?”明知故问。
白皓走到床边看了看,打趣地说:“看来是不太好。加上伤在这种地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没有十天半个月,我看是痊愈不了。”
“赫,谢了。”用得着他提醒吗?“喂,我刚刚在说‘英雄救美’的事,你为什么一口咬定不可能?我贾虎真的差到这样地步吗?”
“不是。问题反倒是……”他在椅子上坐下,叹口气。“问题反倒是出在‘月双双’这个名字上。”
“月双双?讲清楚点,别拐弯抹角的,谁听得懂?”
白皓耸肩。“你有没有听过‘醉颜楼’?”
“去!好歹我也是男人,就算没去过,光听名字也知道那是妓馆!”
白皓笑着点点头,盯着掌心闲闲地说:“那就对了,月双双并非什么孤苦伶仃的孤女,她是醉颜楼的四大花魁之一。”
“你说什么?她是妓馆的花魁?”贾虎赫然从床上翻起立在他面前。
“除非同名同姓,不然的话,她肯定就是闹得醉颜楼满城风雨的当红姑娘。临安城一带现在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没骗我?”贾虎冲到他面前。
“在下一直是她的熟客,你说呢?”
贾虎嘴角一点一点地慢慢向上扯动,最后成了一抹狂傲的笑。“哈哈哈!亏赵恭介那小子占有欲那么强,弄到最后自己极欲保护的女人,竟是个有钱就能饮酒狭欢的名妓,这下子不整死他才怪!”
“好像挺有趣的。”白皓道。
“有趣?这是天助我也──”他的眼眸闪过一道冷光。“看好你的小宝贝吧,赵恭介!”
★ ★ ★
“奇怪,今天是什么日子,街上怎么到处有人在晒衣物?”
阿辉歪着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地晃进莆子堂内院,走着走着,霍然地一个闪避不及,迎头撞上月双双娇小的身子,吓得他倒退数步。
“对不起,对不起,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