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至於房里的兄弟,有些不怕死的窃窃笑著,有些互相低语,有些则是多看了他们一眼。
直到房里没任何人时,他放开她,将新房的门、窗都合了上,只剩两人独处。
红豆儿不解他的举动,侧著头、拧著眉,等著他下一步的动作。
步燕临无声的坐在床炕上,食指一勾。「过来。」
她听话的上前,正思忖他想做什么时,他扣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拉往自己的胸膛前,以至让她跌在他的身上。
接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个人反过身压在腿上,接著做出她根本想不到的动作——
啪、啪、啪,大掌打在小屁股的声音。
「啊——」她的声音瞬间传开在房里。
步燕临依然拍打著她的臀部,脸上的二道俊眉拢起,视而不见她的尖叫声。
「做、做什么啊?」红豆儿整个人被压制著,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咬著唇瓣,承受他大手落下的力道。
怎么突然变了性子,跟她玩起这「怪怪」的「游戏」?
只是这样的「游戏」,让她小臀儿很、很痛的耶!她口里咕哝著,没想到他的力气竟恢复一般男人的力道了。
「做什么?』他挑眉。「你还敢问我做什么?」
「本来就是了嘛……」她委屈的问著,小脸苦哈哈的抬起,终於望见他一张生气的怒颜。「人家、人家又没做错事,夫君何以要动用私刑呢?」
呜、呜、呜……难道他不知道这是「家暴』吗?
「私刑?」大掌停在半空,他挑挑眉尖。「非得让我这样的方法,才能逼出你所知道的一切吗?」
咦?听到他这么说时,泪珠垂在羽睫上忘了滴落下来。
「夫君说的是哪档事啊?」她真的不解,根本忘了他精明的本性,早巳理解她昨晚所提示的一切。
「官清韵。」他冷声道。「我身上的毒就是她一手策画的吧?」
她身子一颤,没想到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悟出了之中的阴谋?
见她明显的反应,看来他的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而且是为了官府,才在我身上下毒,是吗?」
她倒抽一口气,双眼圆滚滚的溜著,不愿正面回答。
「不说?」大掌落下,又是响亮的声音。
「啊、啊——」连续二下,她可怜兮兮的点点头,迫於「恶势力」,她只得点头。「说,我当然说了。」呜呜呜,他一点也下懂得怜香惜玉……
哪有人问问题,是用这样的方式问的嘛!她委屈的瘪瘪嘴,长睫还挂著珍珠般的泪珠。
他挑眉,等著她的回答,另一只大掌压著她的臀部,没让她起来。
「先声明,还未收集到证据前,一切都是我自己假设的。」她哽咽说出。「夫君早该听说,官府名下的财产都变卖差不多吧?」
他点头。「在我受伤之前就听说了。」
「官府曾向夫君求救,这也是事实吧?」
「嗯。」
「可夫君拒绝了。」她挣扎一下身子,但他的大掌还是压著她。「直到夫君受伤中毒回到府里,在这段期间内,官姑娘也常到府里走动,她……」红豆儿结口,说不出她猜测的结果。
「继续说下去。」他威胁她,声音冷硬。
「不管大夫为你开了什么药单,她早巳买通了药铺,只要是步府的奴才拿去的药单子,一律都多添了一味毒性的药材,才会让你身上的毒愈来愈深。」
「她想置我於死地?」
红豆儿摇摇头。「官姑娘是喜欢你的,所以并没那个打算,她似乎只想让你重病在床……」
「这样她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