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张娃娃脸,瞧你都被说老了,老到可以当我的爸爸呢!”
真是骂人不带脏字,连带上官寂一并被拖下去骂老了。
他挑眉不语,还想看看她能在口头上占到什么便宜。
“我、我可没这么说呢!”方风筝咬了舌,又转了话锋。“其实我觉得上官先生是人中之龙,气魄非常,在台湾应该是做大生意的人吧!”
“老公,人家说你长得像台湾的呆胞啦!”庄可瑷毫不客气将大陆称台湾人的词儿拿出来用。“瞧你身上的铜臭味太重,看起来还真像呆胞耶!”
呆胞?上官寂依然是挑高好看的墨眉,眸中有着浓厚打量的意味,这庄可瑷看来不好欺负。
“嫌我太有钱了?”想玩?可以,他陪她玩,“可我都是为了你。”末了,他扯起好看又惑人的笑容,修条的食指勾起她下颚。“亲爱的老婆,你可知道我为了你,花了多少时间才染上这一身铜臭味。”食指顺势抚过她白嫩的脸颊。
头一次,他触到一张没有搽上任何人工添加物的粉嫩秀庞,柔柔的,如水般嫩的小脸。
她掩下长睫,这死男人也配合太好了吧!吃起她的豆腐来了。“老公,其实不管你‘臭’,我都会爱你的。”笑容漾得好甜蜜,真像一名沉浸在爱情的小女人。
“谢谢你疼爱为夫。”最后,他扳住她的身子,硬是与他对上眸子,接着,他以薄唇掠取了她娇嫩的粉唇。
没想过他会来这招的庄可瑷,只是瞠大眼看着他放大的俊颜,最后,她悄悄的抡起粉拳,想要送他一记“黑轮”尝尝。
上官寂不是简单的人物,还未完全侵掠她的唇舌,他迅速离开她的唇瓣,另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笑貌得极为温柔,“我们可是一对感情好的夫妻,这样的动作可能稍微‘火热’一点。”看清她想揍人的动作,他只是见招拆招。
庄可瑷瞄了方风筝一眼,瞧她看得傻眼,可双手全被箍制住的她,最后心不甘,咬了咬唇瓣后,竟然自动复上他的薄唇。
好啊,他喜欢亲她嘛,让他亲个够!庄可瑷豁出去了,反正初吻都没了,怕啥啊!再怕下去就不像庄可瑷了。
先是一惊她的动作,最后她那不听话的小嘴不断啃啮他的薄唇,一口、一口咬着,最后有血丝混在两人的口里,而他也顺利的捕捉到她那灵活的小舌。
末了,她痛苦的逼自己抽离你的唇瓣,只见他一张薄唇鲜艳异常,诡异的魅惑着她的眼。庄可瑷暂时失了魂,脸儿不知不觉烧红了起来。
上官寂眯眸,没有擦拭唇上的鲜血,只是以舌尖舔舐唇瓣,那双细眸深深盯住她的小脸瞧,莫名的,他嘴角勾起了邪佞的笑容。
“上、上官先生,你、你流血了。”方风筝颤抖的说着。
“没关系,”他不怒反笑,“我的小妻子特爱这种方式。”他故意将庄可瑷拉住怀里,以下巴抵住她的头顶。
小脸扑往他的怀里,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袭来,不让她讨厌,反而有一种怡人的气味,而且还带着阳刚的味道,甚至还让她觉得,他的胸怀其实很温暖。
最后,方风筝不愿再见到这对小夫妻的恩爱,只得气呼呼坐在前座,双眼瞪着前方。
看着一动也不敢动,如同化石的庄可瑷,他才开口:“原来,你这么甜……”
她身子一僵,不敢出声。
“会让我想一尝再尝。”他轻声笑着。“亲爱的。”
庄可瑷暗自叫苦,却被他双手箝制紧,不能自由活动。
现下,她知道“自讨苦吃”的下场了。
自讨苦吃的下场还不算严重,可怜的是,她竟然“玩火自焚”了。
盯着那门上的号码,庄可瑷咽了口沫,最后又退一步,直到撞上一堵肉墙,她只好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