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院的工作不讨好,风家堡的奴仆,拒绝舞欢喜再踏进灶房一步,浮光也替她将“火烧灶房”一事压了下来,让她免于被少堡主赶出门。
于是浮光将她调到了前院,让她做着最轻松的事情。
每天黄昏前,只要打水将前、后院的水缸打满就好,其它时间再帮忙跑个腿,不算什么粗重的工作。
只是今儿个,她提着木桶来到水井边,正卖力的拉着木桶。但不管她怎么拉,就是没法子舀到井里的水,一晃眼已经将时间耗去一半。
她气喘吁吁的看着井里,鼓着脸颊,双手撑在井边,娇小的身子直往井里边探去。“我说木桶大爷,您就别再整小女子了,求求您嘛!您让我好好的挑一桶水好吗?”身子几乎快掉入井口,可她却没有发现,仍直对着井里喊话。
“唉呀,您别这么坏脾气好吗?您早点做完、早点休息,我也是早点挑好、早点轻松。”像是哄小孩子般,她天真的对着井里说着话。
在外人的眼光看来,她这样的动作是非常危险的。
从书房走出的风玄玴玴,正好瞧见不远的粉红身影,像是要掉落井里般。
她在做什么?风玄玴玴的心里有着疑惑,脚步也缓缓上前。
“好嘛,打个商量吧!那就这么说好,让我好好挑起一桶水。”她笑嘻嘻,像是和人妥协好一样。正要离开井边时,却突然出了意外,她的双手莫名一滑,整个身子往井里掉下去……
好在一只大手及时拦住她的腰际,没让她整个身子全都栽了下去。
“啊……”她惊愣的发出微愕的声音,看着那阴暗的井底。
他将她往后一拉,放在地上后,才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未来得及看清她的脸孔,风玄玴玴便是出声斥喝。
“我……我在挑水呀!”她委屈的回答着,不仅为什么两次见到他,他俊美的容颜,总是摆起凶狠的脸孔来呢?
“挑水?你这个样子哪像是在挑水?”分明像个想寻死的女人。看了看她的动作,又看了离了井边的木桶,风玄玴玴忍住想吼人的怒气。这时他才看清她的脸蛋,白白净净的,像探出水芙蓉,大大的水眸镶在一张鹅蛋脸上,眨啊眨呀,好不媚波流转的。
盯个仔细,这张小脸好像似曾相见……他想起是在后院曾见过的花猫脸儿,同样有张憨傻的表情。只是没想到她把脸儿洗净后,是如此的清秀动人。
“我只是在和木桶大哥打个商量。”她扁着嘴,好不委屈。“井里的水好难打哪!我挑了快两个时辰,还挑不满一桶水……”眼光又偷偷的望着他一张俊脸,心口又怦怦跳着。
他是她的未婚夫……不不不,是“曾是”才对,他和她现在没有任何瓜葛了,现在的她只是被亲戚赶出来、被男方退了婚、爹娘又去世没人要的小孤儿,与谁都举不上关系了。
她心里有好多委屈,可是对谁都不能提起,一提起,怕又让周遭的人为她遭了殃。尤其是面前的男人,要是她说出她是谁,他一定会很讨厌她,甚至将她轰出风家堡,到时候她哪儿也不能去,只能等着被亲戚们派出的杀手追杀。
她与这无缘的未婚夫隔这么近,她才明白,原来他是这么优秀,是天之骄子,拥有一切。
反观她?只是一名天生带着“扫把运”的女人,处处为人找麻烦、处处惹了不可收拾的霉运,难怪舞府上下全叫她“煞星”。
煞星呵……她眼眶一热,又想起爹娘去世,再次相信是自己害死父母。她和他毕竟无缘,所以这场指腹为婚,便随爹娘人土而云消尘散了。
风玄玴玴看着那一颗颗滚出来的泪珠,不禁皱着眉头。
他怀疑这女人脑筋是不是有问题?前一刻天真异常、后一刻像是吊丧般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