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发挥其效用,也期待「北冥」在他脚底下求饶的模样。然而,随著时间的流逝,情况似乎有变。
他们是侵入了人家的地盘没错,可却连人家的一兵一卒都没动到,反倒像是被请君入瓮,再被瓮中捉鳖似的?!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勒马,快退兵,咱们中计了。」札木找来与他一同披袍上阵的夥伴。
勒马冷哼一声。「札木,你是紧张过头啦。就算中计又如何?以咱们的军力,还怕打不过吗?况且咱们现在已经侵入核心了,不一会儿我要『北冥』吓得屁滚尿流。」
他就是不服气世人对北冥将军的称颂,他今日要他的威名扫地。
「可咱们攻了大半天,一点收获都没有,太不寻常了。」札木扬颈张望。
「那是他们贪生怕死,不战而降。我今日非得会会『北冥』不可。」勒马握紧刀、瞪大眼,找寻封邑尧的踪迹。
「在那!」勒马兴奋喊道,全身筋脉绷紧。
一处不显眼的空地上,封邑尧正握著鼓棒击鼓,有一声没一声,似无心却有意地敲击著。他的眼神肃穆,鹰隼般的眼横扫全场。
「大难临头了,还有时间击鼓?」勒马对封邑尧诡异的行径嗤之以鼻。「拿箭来!」勒马手向後伸,随侍连忙递上弓箭。
「勒马,你是想……」
勒马幽幽冷笑。「此时不杀更待何时?」他要靠此战一举成名,赢得名望与富贵。
架箭、拉弓、瞄准。
「咻——」淬著剧毒的箭划破空气发出剠耳的声响,往封邑尧心脏直射而去。
急射的箭在半空中突然转向,往下坠落,此戏剧化的转变直教人瞧傻了眼。
「呃?」勒马惊愕地揉揉眼睛,难不成风大箭射偏了?「再拿箭来。」
一连射了五六箭,情况还是一样,勒马睁眼细瞧才发现封邑尧的四周布上一张刀枪不入的蚕丝网。
「勒马,别再射了,人家早有准备了,咱们快撤吧。」
勒马愤怒地朝札木吼道:「要撤你自己……」
「启禀爷,东军战况告急,我军的行动被『北冥军』的弓箭手牵制住了!」
「启禀爷,西军落入北冥军设下的陷阱,动弹不得!」
「启禀爷……」另两名探子灰头上脸地回报,方开口,见著勃马欲弑人的凶恶表情,到口的话又硬将它吞回肚子里。
勒马咬著牙,自齿缝进出一个字。「说!」
探子肩膀瑟缩了一下。「启禀爷,北军和南军已经……已经……」
「嗯?」勒马重哼一声,大掌一伸,将探子的衣领整个提起。
「已经被缚了!」
勒马连退三步,原本狂傲自信的脸瞬间转为哭丧。
怎么可能?怎么会!
他不住的东张西望,想找出任何蛛丝马迹来推翻这不实的讯息。一切仍在他的掌握中,不可能有误的。
「勒马,快撤军。迟了就全军覆没了,快呀!」札木用力摇晃勃马的肩头想让他清醒些。
「不!」勒马粗鲁地挥开札木的手。「这是『北冥』的诡计,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咱们一撤退就前功尽弃了。绝对不能退!」
「不退?不退咱俩就得提头去见擎北王了!」
「要走你先走,贪生怕死!我偏不信『北冥』有什么三头六臂,我一个人也能擒住他。」勒马撂下话便转身一跃,单枪匹马朝封邑尧而去。
「回来,勒马……唉!」札木用拳击了下掌心,懊恼没将人拦下。勒马这么一去,简直自投罗网。
轰声乍响,位於营地东南西北四座巨大火炬,一瞬间同时燃烧起,将双方人马照的一清二楚。
札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