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明明对他有感觉,却要装得一脸讨厌的女人在一起,算不算是一种悲哀?这是褚离人近些日子来的感想。
不过,为了保护他的命根子,不管是在神户还是在和歌山县,褚离人从不敢造次,妄想打开相通的房门,越雷池一步,只能被动的享受她主动的亲近之举。
像是她为了得到麻布典子的画不得不卖力演出的亲密举动,不论是他们到黑潮温泉泡汤、在漫天飞舞的樱花林里赏花、波尔多游乐园畅游,还是在帆船码头驾驶游艇,在满天的黄昏霞光下,欣赏海面上的波光刻邻,她都很称职的主动挽着他的手,或是靠在他的怀中,看起来还挺亲密的。
但那都是记者们在场时,一旦他们取够了镜头先行离去后,萧美人儿就像根冰棒一样,站得直挺挺的,两人中间也差了好几步远。
就像现在,他们漫步在黑瓦白墙的和歌山城的城楼上,俯身看着四周被粉白、粉红的花海包围的浪漫景致时,萧若仙脸上还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呢!
“怎么?今晚是五天共游的最后一晚,你舍不得了?所以一张脸那么凝重?”褚离人出言打趣。
她冷冷的膘他一眼,“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摸了五天跟媒体玩游戏,但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所以脸色才会那么难看。”
他摊摊手,“反正再过一个小时,你就可以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了,这多少应该能振奋你的精神吧?”
他的话真是一针见血,萧若仙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的心情真的是好矛盾啊,照理,她应该很快乐的,但不知怎的?她又有一股落寞感。
褚离人走到城楼走道旁的一株樱花树下的长木椅上坐下,看着她走到自己的眼前,面露思索的看着自己。
他挑高起一道浓眉,目光从她精致美丽的脸蛋、那头披在后肩随夜风轻吹拂向脸颊的如云长发、再往下移到她那覆盖在白色及膝洋装下,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
这样的女人绝对合他的胃口,但他一向不是强求之人,何况她还放话要“卡喳”,他褚离人再怎么风流也不会会危及他的命根子。
此时,一对看似姐妹的妙龄女郎走了过来,抛给褚离人一记媚眼,他微微一笑,并没有其他的表情,但看在萧若仙的眼里却觉得刺目极了。
她撇撇嘴角,“难怪你这么轻松的饶过我,你的周围多的是投怀送抱的女人嘛。”
“饶过你?”他出声揶揄,“我是否在你的语气中听到浓浓的失望?”
她心虚的驳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就算了,反正严格说来,跟你在一起的五天无趣极了,早点结束也好。”他从长椅上起身。
“结束?”
他点点头,“我记得你曾说过‘早死也好早超生’嘛,若我没有会错意,你指的应该就是早点结束这五天的行程,早点摆脱我对不对?”
“算你有自知之明。”她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怎么会愈来愈不舍?
“那我早点送你回饭店去,你也不必苦熬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一脸无所谓的直接步下城楼。
她跟在他的身后,心里就是怪怪的,凝睇着他身着休闲条纹针织衫的挺拔背影,看到几名跟他错身而过的年轻女郎们忍不住又回头看他,然后窃窃私语,还有那一脸向往及惊喜的表情。
说来,这就是她这几天最闷的原因,他太吸引人了,所到之处,都有女孩抛媚眼、甚至献殷勤,在神户时虽然也有这样的情形,但那时自己还不需要跟他做些亲密动作,所以离他几步远,倒也心平气和的,但这些天,她跟他走在一起,像对情人一样,这心情居然跟着转变,她居然妒潮汹涌呢!
但回想当年十二岁的自己,她还不是在一次他随同他父亲到夏家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