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哥哥,如今又将挥别父亲,脸色不免显得格外的凝重;也许是这些日子的疏远,父女俩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任凭送别的人群穿梭其间,离别的时刻逐渐到来。
“你放心,我会替你照顾你爸爸的。”郝叔不知何 时走到她的身旁,轻声说道。
“我知道。”
“经过这件事,我相信一切都将否极未来,你爸爸会很快再站起,重新在商场上建立声威。”
“我也相信。”
郝叔纳闷的说:“我只是不懂,罗老板怎会在危急时刻伸手解围?偏偏他又不肯出面,否则我真想当面问个清楚。”
她只是微笑,不言语。
郝叔又继续嘟嚷了好一会儿,几乎都是和罗风有关的话题,她多数只是听着不回答,然后他忽然问:“你当真不过去说些话?”
曹浩晴一怔,心虚的说:“人多,而且该说什么呢?”
“你该知道,你爸爸的眼里只有你。”
“我……”
“还在生气!”
她摇摇头。
“或者我早该告诉你一件事,”郝叔缓缓的说,“事情刚发生时,我曾劝你爸爸带着剩余的钱和家人离开上海,我说那笔钱足够我们一生无忧。可是……他告诉我,要给孩子们留口饭吃。”
曹浩晴大大震动了一下,泪水一下子就充满了眼眶.久久不能自己。
“所以,他不是懦弱的父亲,更不是害怕强权暴力的人,他只是勇气承担过错,不愿意留污点教他的子女承受,他所忍耐的楚实在不是你能了解的,但是我以为你该以有这样以身作则的父亲为荣。”
她点点头,噙着泪水,硬咽的说:“是的!郝叔, 我实在太不懂事了,一点都不了解爸爸的苦心。”语落,曹浩晴立即向前奔去,她张开双臂将父亲抱满怀,淌着泪,激动的喊:“爸爸,我好爱你,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曹思安既感动又激动,不觉红了眼服,他伸手反拥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头,低喃:”傻丫头!爸爸早知道了!早知道了。”
“不!我必须亲口告诉你,我有多么的爱你,我舍不得你走。”
他扶起她,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微笑的说:“相信爸爸,分离是短暂的。我会很快再回来上海的。答应我,你要保重,并且好好的照顾自己。”
她望着他,点了点头,依旧硬咽着。
“你答应过爸爸,不让你大哥知道上海发生的事,应该还算数吧!”
曹浩晴又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从不让我担心。”他宽慰的说。
“但是,我将是一个人了,那是我从未经历的,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实在有些害怕,有些惶恐。”
曹思安紧紧抱住女儿,拥紧地说:“总会有那么一天,我知道你会适应并且不让我担心,但是,”他顿了一顿,笑着说;“如果害怕自己一人,那就尽快给自己找个伴.让他照顾你,爸爸也好早点松口气。”
“爸”
“我说真的!”曹思安强调。
“我才不依,我要一辈子做爸爸的女儿。”
“傻瓜!嫁了人,一样还是爸爸的女儿。”
“那不一样。”
“一样,一样……”
父女俩就这样不断说着体己话,直到船笛鸣起,分离的时刻到来,才依依不舍相互告别。临上船前,曹思安还刻意提醒女儿留心龙华生,他得到可靠的消息,那群滋事暴民极可能是受到龙华生的唆使,只可惜意图不明,而且也缺乏有力的证据。
离开码头后,曹浩晴就直赴百乐门见罗风,决心覆行两人之间的交易。她由人领路顺利进入办公室.一眼便望见罗风,他的模样仿佛早已预料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