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了拳,“我和龙霸天之间的恩怨,谁都不能构成阻碍。”接著,他紧绷的睑松卸下来,笑笑说:“当然,这是绝无可能的事,下次不要再问这种问题,那会让我觉得批是故意刁难我。”
陈京生哈哈大笑,“我不是问题,外头那个才是。”
罗风笑而不语。
“你仍决定见她?还是由我命人将她打发走?”
“相信我,她见不到我是绝不会走的。”
陈京生困惑的望著他。“是吗?你凭什么这么有把握?”
话才落下,房门外就传来一阵争吵声,接著,有人推开了房门,是曹浩晴,她来势汹汹,腰杆直挺站在那儿,死盯著罗风,眼睛里像冒著火。
守门者显然阻挡不了她的直闯,正垂丧著脸,为自己的失职忙作解释。
罗风走近陈京生。“你瞧,”他低低的说:“现在你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她要做的事,向来没人能阻挡。”
陈京生看了罗风一眼,脸上有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但他没多说话,只是很有自知这明的遣退了守门者,而他自己也无声的退了出去。当房门再度合上,屋子里只有罗风曹浩晴两人。
有好一会儿,他们就那样站着,谁也不说话,空气、空间都好静,却又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好了,”罗风终于打破沉默,他摊摊手,说,“你现在如愿见到了我,有话就说吧!”
“我来,是为了问清楚一件事……”
“你放心,”他立即回答,“那些滋事的暴民,不是我指使的。
曹浩晴登大了眼睛,未料到他会如此直率。
他笑笑,“当然!你可以不相信。”
“你早预料到我会来,而且也知道我为何而来。”
“你父亲的事,相信已传遍了全上海,没理由我不知道。”
“那么,你肯帮忙吗?”她不假思索,脱口而问。
罗风睑上的笑意加深了,但,他没有立即回答她,只是伸手从怀里取出烟盒,轻轻尽燃火柴点上香烟,他的眼睛不时向她看去,然后就不再离开,仿佛欣赏着她,研究着她。她的眼睛也不曾离开过他,但,渐渐被烟雾阻挡,她看不清他,只觉得他的双眸深途而莫测。她鼓足勇气,说:“我听说,只要你肯站出来说句话,就可以解决一切。”他依旧默不作声,仿佛她说的与他无关。她不放弃,又说:“我想你不是落井下石的人,更不会袖手旁观。”
罗风眉梢一挑,“是吗?”他有些失笑的,捻熄手上的烟,接着,走近她,俯身瞅着她,说:“你的语气,好象十分了解我,可是,我还记得前一次我们见面,场面似乎不是十分愉快,事实上,你巴不得我能就此消失在你的面前。”他停了停,脸上那抹谑意未灭,“我实在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你?”
她昂起脸蛋,与他相对,接着,便简洁有力的说:“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肯或不肯帮忙?”
“哦哦!”罗风皱了皱眉,右手食指摆了摆,唇角仍是那抹笑,“你还没弄清楚吗?现在,是你有求于我,那么,你是不是应该拿出诚意,这样或许会考虑答应你。
他的狂傲、霸道、戏弄和存心刁难,她早已预料过,也做了承受的心理准备,但听了,她才明白那有多难。
“我以为你会帮忙。”她咬牙,艰难的说。
“你还没回答我。”
她看着他。“好!”曹浩晴闭了闭眼睛,然后果决的说:“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的确不希望再见到你,若不是发生这样的事,让我亲眼目睹我父亲惨遭暴民无理性的羞辱,我是怎么也不会勉强自己来这里让你羞辱的。”
罗风望着她,深切的望着她,然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