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樵!你看清楚。’展慕樵猛力地摇晃着风清怜,企图唤回她的 神智。
风清怜一听到展慕樵的名字立刻安静下来,眨着眼瞪视这个俘虏她的恶魔,当她望 进一双深邃的黑眸时,认出那是展慕樵的眼睛。‘哦!相公,你终于来救我了!我好怕 自己就这样死去,再也见不到你。’她呜咽一声,整个人扑进展慕樵的怀里,两手紧搂 住他的脖子不放。
展慕樵拥着风清怜微微颤抖的娇躯,安抚地轻拍她的背,‘嘘,没事了,我在这里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他们捉住我,想非礼我,我好怕,一直挣扎,在心里祈祷你会赶来救我,可是你 始终都没有出现,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不想要我做你的妻子。’风清怜向展慕樵哭诉 着她的恐惧,‘答应我,你不会抛下我不管。’
‘好,我答应你。’他承诺着,‘已经没事了,我向你保证,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 生。’他用大拇指轻柔地拭去风清怜脸颊上的一块污迹,‘我带你离开这里,回展家庄 去。’他低喃着,然后将风清怜抱起,往他的坐骑‘奔雷’走去。
风清怜在展慕樵的怀中仍颤抖不已,展慕樵这才注意到她衣不蔽体,残余的衣裳也 被雨水打湿,浑身冰凉。他脱下自己的斗篷裹住她,扶着她坐上马,而后自己也跨上马 。
当他准备将风清怜拉向自己时,发现她已呈现半昏迷状态,无意识地抗拒着他。
‘来,靠着我坐好,不然你会掉下去的。’他柔声诱哄着。
‘不要……’风清怜微弱地抗议着,‘别靠近我。’
‘我告诉你了,我是你的丈夫,不是那些坏人,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 来带你回家的。’展慕樵有点无奈地安抚着她。
风清怜在他双臂的压制下,终于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胸前。
她时睡时醒,有时候梦见那两个恶人在追她,要把她捉回去凌辱;有时候又梦儿展 慕樵骑着奔雷,手中握着一把剑朝她砍来,她不安地蠕动着,不停地发出呓语。
‘嘘,你已经安全了,不管是那两个想非礼你的坏蛋,或是那个捉你的人,都不会 再伤害你了,我就在你身旁!’
风清怜在意识朦胧中,恍惚地听到他安抚的话语,感觉他温暖的臂膀紧箍着自己, 替她驱走了寒意。
???回到展家庄,展慕樵没有惊动任何人,将奔雷牵到马厩安顿好后,迳自把风 清怜抱回房里。
风清怜此时已清醒过来,但她仍合著眼睛,静静地倚在展慕樵怀里,倾听他沉稳的 心跳声。
展慕樵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拍拍她的脸颊等她睁开眼,递给她一杯酒。
‘清怜,你醒醒,我出去办点事,等一下就回来,你好好待在这里,把这杯酒喝了 ,不要四处乱跑,听到了吗?’
风清怜点点头,展慕樵便转身出去。她捧着那杯琥珀色的液体,歪着头仔细地打量 了一会儿,便一古脑地将一整杯酒都咽下喉去,立刻被那辛辣的味道呛得猛咳,胃部随 之升起一股暖流。当展慕樵进房时,她体内的酒精正开始发挥效用,醺得她整个人量陶 陶的。
风清怜发觉展慕樵回来,她高举酒杯对展慕樵咯咯娇笑着,‘你看,我很听话吧, 我全喝光了!’她骄傲地宣布,不稳地转动着酒杯。
展慕樵赶紧将那只在她手里显得岌岌可危的酒杯抢救回来,‘你多久没吃东西了? ’
他质问。
‘我不知道耶!’风清怜晃着脑袋,掰着手指数道:‘我想想,好像是两天,又好 像是两个月,不对,是两年!’她兴奋地笑着,‘对,我已经有两年没吃饭了。’
展慕樵翻了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