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捣着胸 口,一脸饱受惊吓的表情。‘你们听说了吗?今儿个早上,厨房的沈大娘在草丛里发现 了一具尸体,你们猜那尸体是谁?’她故意顿了下,满意地见众人的目光都投在自己身 上,才得意洋洋地继续说道:‘是吴总管哪!’
周围传来一阵抽气声。‘哎呀,可吓坏我了!我就说这宅子肯定被人下了咒,作了 法,三年内一连死了四条人命,下一个还不知道要轮到谁呢!’
众人都吓白了脸色,一个圆脸长眼,满脸稚气的小姑娘,怯怯地拉着她父亲的袖子 ,‘爹,你说吴总管会不会是少爷杀的呀?’
小姑娘的父亲愣了下,随即狠狠地敲了她一记爆粟,破口大骂:‘你这孩子在胡说 什么!?少爷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接着又转过头对众人陪着笑脸,‘小孩子不懂事 ,大伙儿可别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小姑娘委屈地揉着头,嘟起嘴道:‘可是隔壁的张寡妇明明就说少爷以前的三个妻 子全是少爷杀的,爹你自己不也叫女儿没事别靠近少爷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责怪女儿胡 言乱语呢?’说着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
小姑娘的父亲气极了,一巴掌就要打过去,一个肥胖的身子挡住了他。
是刚才那名尖嘴猴腮的妇人。她假笑道:‘我说诚哥,你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婉 儿说的可全是事实。洛阳城里有哪个人不知道,展家的少爷不但在商场上作风强硬,连 私底下对待他的妻子也是冷冰冰的,半点温情都没有。不然,外人怎么会给少爷取了个 “恶魔”的封号呢?依我看,前几任夫人的死,绝对跟少爷脱离不了关系。’
‘你胡说!相公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风清怜再也忍不住地冲了上去,义愤填膺 地朝着说话的妇人大吼:‘相公说什么也不可能是杀人凶手,他救过我,他是个好人, 不准你们说我相公的坏话!’
众人全被风清怜突然的出现和激动的模样吓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地 愣在原地。
风清怜深吸了口气,慢慢地冷静下来,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她应该平心静气 地告诉他们,展慕樵不是他们想象中那种冷血无情的恶魔,他们误会他了。张开口,她 正想说话,展慕樵严峻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我看我给你们的工作显然不够多,才让你们有闲工夫在这儿搬弄我的是非。’
众人刹那间全噤若寒蝉。
风清怜回过头,担心地望着展慕樵一脸的寒霜。
‘相公,你在生气?’风清怜试探地问,小手扯着他的衣角。
‘够了!’展慕樵冷漠地挥开她的手,‘你不需要为他们求情,我不会吃了他们。 ’
他转向此刻低着头,颤抖地缩成一团的下人,‘从明天起一个月,薪俸减半,要是 有谁不服气,就给我收拾包袱滚出去!’说完,也不理睬众人的反应,转身就走。
‘相公,你等等我呀!’风清怜急忙赶上他,‘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事?’展慕樵不耐地问,丝毫没有停下来等她的意思,还是快步地走着。
风清怜气喘吁吁地紧跟着他,一不小心,她的脚被地上凸出的石块绊了一下,脚踝 随之一扭。
她痛楚地叫了一声,跌倒在地,咬紧唇,忍受着一股从脚踝直窜上大腿的疼痛。
‘你又怎么了?’展慕樵忿忿地旋身,当他见到风清怜眸中的痛楚时,立即跪在她 面前,伸手便要脱掉她的鞋袜。风清怜羞得缩回脚,‘我……我没事,你别这样。’
展慕樵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我是你的丈夫,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我的 ,有什么好遮的!’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扯去她的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