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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样掌力,居然恩能让自己一击受制?
“我要和你商量的事,其实只有一件事。”转眼之间,南宫禅已将莫颐僵直的身躯拖进刚租下的马车。
“要我做什么?”毕竟是一方之霸,莫颐镇静地问着。
“请你放了织夜。”
“你是……”
莫颐不得不感到惊讶。
眼前这个看来无害也无争至极的男人,与流星楼有何渊源?
“流星楼的蓝星。”第一次自报杀手的代号,南宫禅觉得别扭极了。
“蓝——星?”莫颐的不自在绝对不下于南宫禅。
昨天手下才把自街头目击到的最新情报上呈给他。
根据消息,蓝星可是老魔的嫡传爱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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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出去了。”一名大汉打开铁制房门,探头道。
“恩,也该是时候了。”
织夜故作优雅地缓缓站起。
她可不想在死对头的地盘上表现出贻笑大方的举动,纵使她兴奋得想要蹦蹦跳跳地跑出去大笑大喊,重要的面子却是不能不顾。
一个领导者的尊严,是必须时刻维护的要点。
此时此刻,就是天塌下来,也无法撼动织夜强装出来的从容不迫。
然而,就在织夜踏出门槛之际,那双经常令男士们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汪汪水眸竟在下个瞬间很不雅观地大大张开,甚至有一滴不识相的口水自嘴角滑落。
震惊之下,形象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七尺之外,居然站了一个她还以为早已逃向世界尽头的家伙!
南宫禅腼腆又带点无奈地笑了笑,顺便用手搔了搔脸颊,然后深吸了口气,缓步走向织夜。
“大小姐,我来接你了。”
一句话敲醒了织夜。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模样极为可笑,神情一肃,戒备的目光穿过南宫禅,射向远远站在后头的莫颐。
怪了,织夜暗忖着,莫颐的娃娃脸上罩着重重忧虑,日前飞扬跋扈的神采尽消,这是怎么一回事?
莫颐向前跨了两步,拱手说道:“两位这就请便吧!在下无礼得罪之处,希望各位海涵,不予计较。”
“呃,好说。”织夜的眼珠子简直要掉出来了。
既然人家率先低头,她怎能不展示一下自己的浩瀚气度。
见织夜同意,南宫禅也跟进:“大小姐说了就算,阁下不必挂怀。”
“多谢。”莫颐挥手叫来手下人:“备车!将这两位贵宾送到昊北客栈。”
坐上马车后,织夜愈想愈怪,不禁问南宫禅:“我怎么有种感觉,好象莫颐比较怕你,我倒是陪衬的?”
“是错觉吧。”南宫禅随口敷衍着。
“好奇怪呀!”
“既然是错觉,自然有奇怪之处。”
南宫禅不会主动告诉织夜,莫颐不是害怕自己,而是他的师尊。师父若要血洗辉月楼,可不用多少功夫。
“你呢?怎么又回来了?”织夜又问。
“听其他人说你出事了,所以……”
“也就是说,你还在这附近逗留。为什么?”
“呃……一时没想到该去哪里……”
南宫禅低了低头,避开那双直直看进人新的美眸。
织夜伸出手,抬起那张低垂的俊脸。
“你别动,让我好好看你。”
“啊?”
在织夜专注的深深凝视下,南宫禅不禁猜测,自己的表情一定变得很怪,甚至很没用地脸红了起来……
这些他虽然知道,却无力改变。
唉,谁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