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话中尽是那抹不掉又浓又甜的幸福感。
竟然没有生气!看来他似乎低估了古颀尘的涵养。
“狂人,你是不是正在想为什么我没有生气呢?”
司徒狂闻言不答反问,“姓古的,你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该不会只是想告诉我你有多幸福、多美满吧?”真恶心!
“当然不是,谁会这么无聊。”
司徒狂恨恨的吼着,“那还不快说!”
“这么凶?”
闻言,司徒狂沉着声音道:“试问有哪个人在睡意正浓时被挖起来听了一堆废话后,脾气会好的?”他再一次咆哮,“有屁快放!”被古颀尘给这么一烦后,他的风度也没啦!
“耳聋了啦!”古颀尘声音也大了起来地抗议着。
“罪有应得!”
“你……”
“限你一分钟之内说出,否则我马上挂了电话。”
“是吗?”停顿了一下,古颀尘故弄玄虚道:“随你,反正后悔的不是我!”
“古、颀、尘!”
“好啦,不哈拉了,本少爷是想告诉你,慕文曦将在两个小时后抵达洛杉矶,她有意趁度假期间猎个男人回台湾。”
猎男人?!
他淡淡的问:“那与我何干?”平淡的语调听不出任何情绪,可一股怒气却迅速在他的体内窜起,又炽又烈。
没有任何的疑问,这表示他的记忆中果真有慕文曦这号人物存在。
话筒里传来古颀尘那声声刺耳的笑声,半晌,他揶揄道:“狂人,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而已,再问就不像你了!”未再多言,他迅即挂掉了电话。
司徒狂并没有在古颀尘挂断电话后立即将话筒搁置回去,相反的,他不疾不徐地拨出一组电话号码。
他知道古颀尘打这通电话的用意,而他,更不会辜负了他的好意。
电话接通后,他的声音是一贯的冷然,狂妄的下达命令。“我是司徒狂,两小时后到机场去接一位名唤慕文曦的女人……”
须臾,他搁下话筒,嘴角勾起一道别有深意的冷笑。半年了,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半年。
半年前,他在百忙之中得了个空闲前往台湾探视友人谈骆风和古颀尘,偶然中认识了一名女子——慕文曦,个性直率又倔强的美人儿,那无视于他存在的傲然姿态,深深吸引他的目光,也勾起他潜藏的欲望及强烈的征服感。
思及此,他眯起如鹰般的双眸,咬牙切齿地在心中低声咒骂。
可恶!从来没有女人敢如此忽视他,她是第一个!
狂妄如他,她对他的不屑一顾自是让他无法接受,因此,他极力的想证明她对自己是不具任何意义的。
于是半年来,他变本加厉的和所谓姿色过人、身材傲人的女人交往,床伴一个换过一个,多到他早已记不得那些和他上过床的女人的模样。
可,偏偏她的倩影就是深深的占据了他心的一隅,挥之不去,让他心慌,让他恐惧不已。
不,他绝不容许那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左右了他的一切、他的心思,女人对他而言只是泄欲的对象,不具任何意义,包括慕文曦!
不意,就在他将台湾的分公司筹备得当,正准备飞往台湾一趟时,古颀尘的这通电话改变他原订的行程。
什么叫做她想趁度假期间顺便猎个男人回海岛?!他当下一听,顿觉怒急攻心,心中五味杂陈,万万没想到她竟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
这下,慕文曦更加引发他的兴趣,他想亲身体验外表秀丽,骨子里却难耐寂寞的她,如何表里不一,究竟床上功夫如何?
这个总是自信满满、不服输又自大狂妄的男人,就是商业版图横跨欧美一带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