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蓝斯!蓝斯哥哥!你现在究竟在哪里:你快来救救我啊!”
但当肯恩停止他的惩罚时,她的蓝斯哥哥还是没来。
肯恩望着那个趴在他膝上的女孩,他的手热呼呼、麻辣辣的,他不敢想像她的感觉又是如何?
她连叫一声都没有,他真希望她有,因为那样他就会住手肯恩把她脸翻过来,让她的脸靠在自己的胸膛,他像安抚小孩般的拍着她的背。
夏绿蒂没有拒绝他,她半点哭声也没发出,但肯恩不需要哭声也能发现她哭了,当她的眼泪浸湿他的外套时,他就知道这个女孩哭得肝肠寸断。
肯恩暗叹,这个女孩不但弄乱了他的生活,也弄乱了他的理智,他从来不曾故意打女人,但为什么夏绿蒂却让他破了例?”事实上,他涩涩的承认,从遇见夏绿蒂开始,她便激起他重重的情感。
肯恩叹口气,等她情绪稳定之后,他才低声说:“对不起,我是老粗,不知道怎样对待淑女!”
“不!”夏绿蒂面无表情的说,“是……我不好,虽然我刚才不是有意要打你的马,但我的行为本身就是不对的,这是我的蓝斯哥哥说我们沃斯的人是不会逃避责任……”听见他的道歉,肯恩觉得有些不安,他望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强作镇定的模样,不觉有些心动。“不要再说了!”他俯下身堵住她的唇。
夏绿蒂听见树叶沙沙的声音,听见树林中瞅瞅不停的鸟声,但她被稳定的图在肯思怀里,她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他的唇是那样温热、强硬又很坚持,她根本不想抗拒他,直到她的牡马长嘶一声,才让她恢复了理智。
“你太过份了!”她推开肯恩,愤怒的跑开。
肯恩望着她气冲冲的跃马而去,“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的小表妹吧?”桑德斯的话像警铃般的从远处传来。
比赛那天早上,碧空如洗,可是风却异常强劲。
桑德斯和肯恩从军团骑马到比赛地点,那是个依傍着急流的山谷,鲜有人烟,但此刻迎接他们的景象,却让这两个见惯大场面的军官都紧急勒马。
到处都是帐棚,非常非常多的帐棚,棚中则挤满了撑著花绿的阳伞的贵妇和穿着大礼服的绅士,从容站立的大半带着望眼镜。
连那些卖食物的印度小贩也不知哪儿听到消息,全都蜂拥而至。
“老天!如果再添几个玩耍和跳火圈的,我会以为这里是马戏团!”桑德斯皱眉说道。
“是呀!肯恩望着人潮。“这些人真是吃饱撑着……”他的话在看见一个穿着描金礼服的人影后中断。“老天!连印度都督都来了!
这是什么世界?!”
的确这场盛会在印度可真是轰动武林,惊动万数,比起前次的越野赛,它至少吸引了百倍不止的人潮,最热门的话题当然是夏绿蒂和如意的赛马争夫,英文的报纸报导、俱乐部的赌下个不停,人们在下午喝茶时谈论,现在眼见谜底就要揭晓了,谁有耐心坐著等答案,全都马不停蹄的赶来做现场目击者。
“别紧张!你就照我的教你的去做!”桑德斯努力的在对如意耳边命令,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代替参加比赛,他该死的知道这场比赛的危险有多大,而如意却全然一副出生之犊不畏虎的大胆,桑德斯摸摸额头,这女孩不知要让他再担多少心?
“你放心好了!这难不倒我!”说是这样说,但紧张还是会有的,不过这点如意是打死也不会让夏绿蒂知道的,尤其是现在,她正得意洋洋的向她走来!
“没想到你真的敢来”!穿着绿色的骑马装和同色帽子的夏绿蒂分明是存心挑衅。
“你到底是大胆还是太蠢?!”不等落马时,我会拉你一把的!”
“谢谢你!”如意瞪视着她。“不过我看是我拉你的机会比较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