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什么“亚尔贝玛之心”,才会演出那一幕。
他的愤怒其实不难理解,想想看!如果你平白无故跑出一个妻子,又“借用”了你的传家宝石,无论是谁都会气坏的!他是想用那个吻来惩罚她的,他想毁坏她的名节,让她找不到婆家。
一定是这样的!桑德斯绝对不可能喜欢她。
那天稍晚,桑德斯醒来,他答应暂时不拆穿她,但对外那件事却不曾再提,好像那个吻根本不曾发生过似的。
一件在她心中引起惊涛骇浪的事,对他而言却是稀平常,如此轻易就能抛在脑后。难道对他而言,这个吻真的这祥微不足道吗?
如意觉得十分沮丧,她希望自己也能像他那样若无其事,但却常常想起那个吻,她可以用一整天的时间不断揣摩他的心思、假设他的动机,虽然她知道这一点意义也没有,但撮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她实在需要一个能倾吐心事的对象,唉!如果如心在她的身旁好了!至少如心可以告诉她这种让她的心揪得紧紧,一会微笑一会叹气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你在这里做什么?”听见桑德斯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如意吓了一路。
“我在看夜景,甲板上比较……事实上……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说到一半,语气开始转硬。
“你是我的妻子。难道要肯恩管吗?”桑德斯十分讨厌自己话中的酸意,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反正他就是不喜欢任何人围绕在如意身旁。像前几天他看见如意被一群海事军官包围在甲板上,而他的好友肯恩不但不阻止,还像个保护者般的站在一旁,充满仰慕的看著她。
那时,他做了一件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他当著同僚面前发怒,而且怒形放色。
最后肯恩和那群军官好像都突想起自己还有没做完的事,纷纷找藉口离开。
老天明察!他也不希望这样!可是这个中国女孩却让他打破他生命中的许多纪录,他有些恐惧的发现昔日那个冷静、自持的桑德斯已经逐渐消失,只要有她在旁,他就很难冷静下来,最近他更发现蓝雅的影像在他心中已不再那么鲜明。
如意就像他命里的魔星般,把他的生活弄得一塌胡涂。
“我又不是你的妻子。”他听见如意闷闷的说。“至少到印度之前我们必须演场戏。”他提醒她。“别忘了!强迫我演的可是你!”
“那到了印度之后呢?”
“我会把你丢上第一班开往中国的船上!”桑德斯说道。“可是如心怎么办?我发过誓如果找不到如心,我永远不回去。”
“我们又回到了老问题了,对不对?”桑德斯把手靠在甲板的扶栏上。“好!如果我让你留在印度,你要用什么办法来找如心呢?”
“这个……”一个大大的问号从如意的脑海中浮起来,可是看到桑德斯胜利的表情,她又不甘心的说:“我可以贴布告,或者到路上一个人一个人的问……反正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只要到了印度我们就分道扬镳!喂!你懂我的意思吗?”
“若事不关己,我可以听你的,但这件事已经扯上我,我就不能不管,你懂我的意思吗,小姐?”
“什么鬼意思!”如意瞪著他。“我的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发什么疯,硬要把自己扯进来?”
“谁教你让整个军团都知道你是我的老婆,想想看!我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婆到处贴布告?”
“你这算什么理由?”桑德斯不急不缓的道:“明正言顺的理由。”
“你会后悔的。”如意语气激动。“我得把话说在前面,我绝不会乖乖的接受你的安排,而且我阿玛说……”他打断她。“阿玛是什么?”
“阿玛就是我父亲!”
“他说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