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玩女人,我可是高手。”他吊儿郎当地说。
“我司徒青城的儿子是个人才,我绝对不信,你的这些胡说八道。”他冷然地告诉他。顿了顿,他放软了口气,“去看看你娘和你那才五岁的弟弟吧!他们都很想你。”说完,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走出了门口,隐没于月夜中。
“我司徒青城的儿子是个人才。”
这句话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儿子?文声苍凉地一声苦笑。若他真的是就好了,若他真的是司徒青城的亲生儿子就好了,那么他就不用如此煞费苦心地装疯卖傻。可惜他不是,他根本不是司徒家的人,根本跟司徒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却领受了他们二十多年的关爱恩情。
“哈!哈!哈!”
他大笑,苦涩地灌下大口大口的烈酒,企图冲刷满心的苦闷。但,如人所说——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若他没出生就好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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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冯湘云满怀兴奋地奔上楼梯,身后还跟着急喘不休的小红。
她左顾右盼,寻找那个昨夜占了她一夜好梦的熟悉背影。有了,在那边,背靠着墙壁,身倚着栏杆,手拿着一个白色的酒葫芦一口一口地浅酌,而眼睛则看向不知名的远方,眼里似乎有着忧郁的痕迹。
此刻湘云只觉得高兴,随即三步并作两步地蹦到文声身边:“大哥,我来了。”她愉快地叫道。
文声一震,似乎没有意料到似的,失神的双眸从远处拉回,落在云弟的身上:“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淡然地问。
一抹失望从湘云眼中升起:“我昨天答应过要陪你游湖的,你忘了吗?”她惨然说道,毫不掩饰她的心情。
文声摇头:“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他轻声道,又是一口酒下喉。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绝不食言!”她说得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
“大丈夫,”他干笑一声,似乎有点自嘲的意味,“不该接受不属于他的东西,应该让该拥有的人拥有才对吧?”他语重心长地喃喃自问。
“这自然是。”湘云皱着眉头看向他,感觉到他在烦恼,“大哥,你……”她正想开口问。
“好一个自然是。”文声却猛然大笑打断了他的话,“老虎的儿子断然不能成为马的孩子。”他说,仰头灌进了大口大口的酒。
湘云实在看不过去,一把抢过他的酒葫芦,也不管发怒的他会有多吓人。不,应该说她好像忘了应该怕他似的。
“拿来。”文声伸出手,冷冷地喝道。
湘云摇摇头:“不管你有多愁闷,都不该借酒浇愁的,喝太多酒对身体是没有好处。每次看到你,你都跟酒在一起。再这样下去,你会喝死的。”她沉稳地告诉他,语气竟没有一丝颤抖,是她胆子变大了还是她不怕他了?
或许是不怕他了吧!昨天一整天的相处,再加上昨夜反复思量,她愈是觉得他没什么好怕的,反而认为他一身暴戾的表相只不过是纸老虎罢了。希望她想的是对的,但愿。
文声静静地等他说完一大串:“要我不喝,可以。”他没有怒气地说着,“除非你有更好的方法解闷。”他丢下了个难题。
湘云愣了愕,脱日说出浮现脑中的第一个念头:“工作呀!工作到筋疲力尽,那你就没时间烦心了。”
工作到筋疲力尽?文声大笑出声。干嘛呀!把自己变成个人人钦羡的奇才,摇身一变成为司徒家将来的继承人吗?哦!谢了,他不能惹这个麻烦。
“还有没有更好的鬼主意?”他终于止住笑声再问。
“工作不好吗?”湘云嘟着嘴瞪向他,不悦于他刚刚那狂荡的笑声。
“的确是不错的方法,可惜本少